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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水越过满院禽兽,一步一步走向何大清,沉稳的气质与稚嫩的脸蛋显得十分违和,足以可见她这些年日子过的不易。
雨水谁都没看,目光从始至终只锁定在何大清脸上缓缓开口,像是在说给所有人听,又像只是在说给何大清一个人听。
“五岁那年我妈没了,我难过又庆幸,因为我爸还在。
即便日子过得苦了点儿,没人给我梳头发,衣服也总脏兮兮的,但我爸从来没让我饿过肚子。
可是七岁那年,我爸也走了……”
说到这里,一滴眼泪从雨水大大的眼眶中落下,“啪嗒”一声打在碎花布衫上。
“从那天起,哥哥为了生计经常在外面一呆就是一整天,我就坐在这个门口盼呀盼呀,饿肚子是常事……
有时候饿极了,我就跑到老太太屋里去想找点儿吃的,结果老太太以前从来不上锁的橱柜不知道为什么都锁的紧紧的,我就只能去垃圾桶里找吃的……
有人骂我是没人要的孤儿,更有人骂我是克死亲妈的扫把星……”
阎埠贵刘海中连连朝何大清摆手:“没有的事儿没有的事儿啊,这种话我们可没说过,都是贾张氏那张破嘴!”
易中海额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己经爬满了汗珠,还在嗔怪的说雨水:“你看这孩子,咋越大心眼子越多了,不说实话你看……”
何大清脸色冰得吓人,西周的空气都仿佛要结冰。
此时雨水己经走到何大清面前,努力仰起清秀的小脸,眼中满是委屈,声音变得有些哽咽:“所以爸,你为什么还要回来?既然要回来那你为什么现在才回来,我饿肚子受冻被人骂被人嫌弃的时候你在哪里?”
易中海“哎呀”了一声:“这孩子你说你饿肚子咋不说呢?没饭吃来我家找你一大妈啊……”
首到这时,傻柱仿佛才被妹妹的哭诉治好了先前的“失忆”:“我们找过,可你那时候说一大妈身体不好,你也没办法啊!”
何大清拍了拍雨水的肩膀,猛然出手一记重拳狠狠砸在易中海的嘴上,两颗门牙伴着易中海的惨叫声应声断裂!
“我每个月请你帮忙转交的抚养费呢?啊?!我的孩子们挨饿受冻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把钱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