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脖子泛起粉,指尖绷紧。.k¨a*n′s~h¨u+q+u′n?.¢c,o?m/
谢祁鹤看到,沿着缝隙插进去,按着她的指骨,和她十指相扣。
目光轻落冷厉,说话却蛮横,“你敢。”
虽然不痛快,但很兴奋,每次一碰到她,他的血液就会沸腾。
她像是在他身上安了什么开关,不管做什么,都能让他轻易崩溃,让他情难自禁。
他的所有欲念都来自她,那些阴暗的想法,在某些时刻,也一度霸占他的身心。
他想看她哭,看她汁水横流。
看她大张着嘴,只能喊他的名字。
但现实却是她紧咬着下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谢祁鹤看着枝意无力挣扎的样子,笑容越发恣意,过了很久,咬着她的耳垂,轻声说,“怎么就是不能安分点?都有我的孩子了,还要做这种事,生怕别人不会误会?就算想帮人忙,也得有个限度。”
“谁,谁说的,”枝意呼吸困难,却还要嘴硬,“我就是喜欢他,想跟他在一起!我知道来这里,可能会被很多人诟病,也可能会有很多流言蜚语,但我不在乎,为了我和他的将来,我什么都愿意做。”
“是吗?那之前奶奶赶你走,你为什么非要留下来?既然早就喜欢上别人,直接走不就好了,也省得惹出这么多事,到头来给自己添了一大堆麻烦。只要你那个时候走了,现在的你,说不定都可以和他领证结婚了。*卡,卡-暁!税,徃_ ,唔/错?内¢容`”
“……我现在也可以和他领证。”
枝意垂着脸,轻声反驳。
“你说什么?”
“没什么。”
谢祁鹤盯着她的侧脸,眯起眼。
她的借口漏洞百出,他早就看出。
但他实在不喜欢听那些话。
尤其她还句句以陈青墨为先。
他算个什么东西!
说着说着,眼睛里又沾上点怒意,好半天才控制住怒火,“小妈,有没有人跟你说过,嘴硬,不仅不会让人心疼,还会让人想把你这口尖牙全都拔掉。”
他伸出手指,往枝意嘴边一压,拨开她的唇瓣,探进去,直接碰到她的前齿,暧昧地碰了下。
动作野蛮,指腹却软得不可思议,风流多情得像个妖精。
枝意被吓到,忍不住闭紧嘴。
却直接把他含在了嘴里。
这下更加无所适从。
这调情调得……谁看了不说一句她手段高超。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完全就是个意外。*x-i,n_x¨s¨c+m,s^.¢c\o′m\
她僵在那里,动也不敢动。
谢祁鹤被那片温热包裹,眼底一片赤红,喉结滚动,那些暴虐的情绪又在顷刻间冒出来。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眼睛湿湿的,嘴里也湿湿的……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多水?
谢祁鹤的呼吸明显比刚才重了不少。
他一直是个不会委屈自己的人,之前那副冷心冷清的模样,也只是因为没有碰到让他真正在乎的。要是真上了心,他什么都干得出来。
大掌一路下滑,每动一下,掌心下的身体就会忍不住轻颤,好像她的所有都被他握在手里,依附着他,软弱无助,娇嫩欲滴,不管他做什么,她都无法反抗。
但直到他快到达那片危险的地方,枝意才忽然睁大眼,说什么都不肯。
谢祁鹤最后心软,挣扎了一会儿,把手抽出来,叹气说,“算了。”
懒得再逼她说出个所以然。
枝意终于可以呼吸,眼神重新聚焦,平复了很久,轻声问,“你到底什么意思?”
“想让你离他远点。”
谢祁鹤笑意沉沉。
“那你会为了我对抗谢老太太吗?”
“你说呢?”
“不会。”答案显而易见,枝意摇摇头。
她捂着走光严重的胸口,转过身,靠在门上,双腿打颤。眼里湿意越来越浓,望着谢祁鹤,冷静地说,“她是你奶奶,是你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亲人,也是决定你未来命运的主宰者,而我什么都不是。”
“给不了你任何帮助,也给不了你想要的,你不会为了我去反对她,更不会为了我,置自己的利益于不顾。”
“而且我的身份这么尴尬,到时候只会成为一个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