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星晚看着眼前的这两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里暗骂:
早知道就让凌钊死在棺材里算了,省得他现在跳出来恶心人!
她越想越气,可转念一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不是喜欢中毒吗?那就让他好好尝尝什么是真正的奇毒,再痛苦地死去好了!
想到这里,云星晚立刻换上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快步上前,一把拉住凌钊的手臂,指尖微动,暗藏的毒药悄无声息地渗入他的肌肤。?g`o?u\g!o¨u/k.a·n?s¨h?u~.`c_o?m^
她眼眶微红,声音轻颤,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夫君,你为何要这样维护她?难道…她肚子里的孩子,真是你的?”
凌钊猛地甩开云星晚的手,力道大得让她踉跄后退了两步。
他剑眉紧蹙,眼中怒火翻涌:“云星晚!你胡说什么混账话?我与嫂子清清白白,绝无苟且!”
他胸膛剧烈起伏,显然气得不轻,随即又冷笑一声:
“我不过是看不得你们仗着人多势众,欺负一个弱女子罢了!怎么,在你眼里,但凡替人说句话的就非得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凌钊说着,目光凌厉地扫过在场众人,最后钉在云星晚脸上:
“倒是你,口口声声喊我夫君,可却当众污蔑我与嫂子有染,究竟安的什么心?”
云老爷见凌钊竟敢当众甩开女儿的手,顿时勃然大怒。°|求e(;书#?帮o ^更*(新??最?μ全¢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扬起如同蒲扇大的手掌,“啪”地一声重重扇在凌钊脸上!
“放肆!”云老爷怒发冲冠,中气十足的吼声震得厅堂嗡嗡作响,
“好个忘恩负义的无耻小儿!当我云家没人了是不是?敢这般欺负我儿!”
凌钊被这一巴掌打得偏过头去,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他缓缓抬手擦去血迹,眼神阴鸷地盯着云老爷。
“你若不是与你那寡嫂不清不楚,为何会突然从假死中醒来?”云老爷步步紧逼,指着凌钊的鼻子骂道,
“又为何要这般维护一个让你哥哥与家族蒙羞的女人?今日你若不说清楚,老夫就是跪到金銮殿前,也要请皇上为我儿做主!”
厅内众人闻言哗然,纷纷交头接耳。
毕竟云老爷这番话十分有道理。
凌钊闻言脸色骤变,他死死攥紧拳头,明白了云老爷的难缠!脑子里开始不断想对策,定要护住他心爱的李氏与他的孩子!
云星晚敏锐地察觉到云老爷气息紊乱,立即上前一步,看似搀扶实则暗中运起灵力,掌心贴在他后心处缓缓渡入温和的灵力。-1¢6·k-a-n.s!h·u_.¨c¢o!m_
她用灵力不动声色地帮父亲梳理经脉,声音轻柔似水:“父亲,女儿没事的,您消消气...”
凌钊见状深吸一口气后郑重地拱手行礼:“岳父大人恕罪,是小婿一时情急失态了。”
他首起身时,目光复杂地看了眼云星晚,继续道:
“嫂子在兄长去世后,一首对小婿多有照拂。今日见她被逼至绝境,实在不忍看她就此送命,这才...”
他话未说完,突然闷哼一声,脸色瞬间煞白。
原来云星晚先前下的毒此刻突然发作,凌钊强撑着不露异样,但额角己渗出细密汗珠。
云老爷在女儿灵力调理下气息渐稳,却仍怒目而视:
“哼!说得好听!那你倒是解释解释,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若是不解释清楚,
我娇养大的云儿绝不嫁入这样污脏的人家!今日把和离书签了!我云家就再也不管你凌家之事!”
张氏一听这话,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跳了起来,尖着嗓子叫道:
“休想!嫁进我们凌家就是凌家的人,想和离?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她那张刻薄的脸上满是讥讽,枯瘦手指几乎要戳到云老爷脸上,
“你们云家要是再不识相,老身这就让我儿写休书,让云氏滚出凌家!”
云老爷此刻浑身暖意融融,闻言不怒反笑。
他一把拉过女儿的手,中气十足地朗声道:
“云儿,咱们走!为父明日就去敲登闻鼓,告御状!让满朝文武都看看,这所谓的永安将军府,内里是何等腌臜不堪!”
张氏转身就要去扯云星晚的衣袖,“云氏你给我站住!进了我凌家的门就休想带着嫁妆走...”
“够了!”凌钊突然暴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