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帝还亦步亦趋地贴着她,连体婴似的寸步不离。
太后越看越欢喜,突然拍案道:“好啊!既然皇帝认定你是他娘子...”
“太后!”云宰相急得首跺脚。
“你急什么?”太后笑眯眯地打断,“没听太医说会恢复么?就当...让星晚帮忙照顾几天。”
她意味深长地看着黏在一起的两人,小声嘀咕:“说不定啊,这'病'好了反倒要谢哀家呢...”
云星晚望着紧紧攥着自己衣角的修长手指,忽然觉得这位“失忆”的陛下,刚刚眼底似乎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接下来的日子,云星晚几乎住进了宫中。
隋烨帝像块黏人的膏药,走到哪儿都要牵着她的衣袖。
早朝时非要她在屏风后等着,批奏折时要她在一旁研墨,连用膳都得她亲手布的菜才肯吃。
“娘子,这个字怎么写?”隋烨帝举着朱笔一脸茫然。
云星晚凑过去看,发现他竟在奏折上画了只王八,还眼巴巴等着夸奖。
“陛下...”她无奈地握住他的手,引导着写下批语。
夜里更闹腾。
隋烨帝非说怕打雷,硬要抱着她的胳膊才能入睡。
云星晚第无数次想抽手时,突然对上帝王清明的眼神——
“晚晚。”他声音沙哑,哪还有半点痴态,“朕若'痊愈'了,你是不是就不来了?”
云星晚僵在原地。
隋烨帝修长的手指突然扣住云星晚的柔荑,将她温软的掌心贴在自己脸颊上。
他仰头望着她,凤眸里全是深情,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郎。
“晚晚...”他低声唤她,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声音温柔得不像话,“我好喜欢你。”
云星晚呼吸一滞,心跳陡然乱了几拍。
她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他的掌心温热,带着薄茧,蹭得她肌肤发烫。
“陛下,你…”她刚想说他记忆还未恢复,别胡闹,却见他忽然倾身靠近,鼻尖几乎抵上她的。
“叫我夫君…!”他低笑,气息拂过她唇畔,“从你出现在我眼前的那一刻,我就知道——”
“你是我此生,唯一想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