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妃子,大家可以说是井水不犯河水,只要伺候好皇子,对大家来说都是好事儿。哼,可是你呢,不但不放过我,还处处派人追杀我,置我于死地。”
皇后闭上嘴,噤声不语。冯佑怜又投向冷眼,勾起嘴角阴笑说道:“只可惜老天有眼,我总是能化险为夷,不但你杀不死我,还让我越来越明白一个道理,是你让我明白,要想在后宫立足。就要用权谋,就一定要活着对付自己的敌人,只有敌人倒下了,自个才能真正地在后宫站起来。”
皇后娘娘抿了抿嘴,长吁一口气,说道:“哼,是啊,要活着对付自己的敌人,你做得很好。几次三番,你都能从死亡边缘活下来,所以你做到了,你跟本宫斗下去,就是想要在后宫立足,就是要得到权力。这么说来,你跟本宫有什么区别?”
冯佑怜冷笑一声,说:“皇后娘娘,我们都是皇上的嫔妃,本质上来说没有什么区别,可是我跟你不同的是,你就真的是为权力,而我是为了得到皇上的爱。”
“哈哈哈…”皇后娘娘突然间仰天大笑,拍着床榻边狂笑不止。
冯佑怜一阵心慌,大声喝道:“你笑什么?你住口。你笑什么?”
皇后娘娘伸出手贴着冯佑怜胸口处,反问道:“你当真是为了得到皇上的爱?你当真以为皇上会真的爱我们?他是天子,他爱江山,爱万民,但是他绝对不会爱我们,而我们都只不过是他的工具。”
皇后娘娘缩回手,凄然笑道:“或许这个时候他会爱你的容颜,你的美貌,你的一切,可是当有别的女人出现,这一切的一切都化为乌有。你的容颜不在是他眼中的唯一,你会发觉皇上的爱不过尔尔,还不如权力二字。只有得到了权力便不会有人瞧不起你,便仍然还能高高在上,但是…”皇后娘娘凑过去又贴着冯佑怜耳边,嗫嚅:“高处不胜寒,我想你很快就会知道这是什么滋味。萝拉小税 庚辛罪筷”
冯佑怜从皇后娘娘身边走开,她的话像一个魔咒,吸附在冯佑怜心里,挥之不去,但是这种魔咒带来的恐惧却令她不适宜,她不喜欢这样,十分地排斥。
“说来说去,本宫还得感谢你。”皇后娘娘自嘲笑道:“如果你抓住琉璃带着皇上冲进来,本宫不但保不住皇后之位,说不定这个时候沦为了阶下囚。”
冯佑怜听不出这是皇后娘娘感谢自己的话,倒有点讽刺的味道。
“你为什么不将本宫赶尽杀绝?”皇后娘娘好奇地再问。
冯佑怜斜睨着她,许久后才开口说:“后宫不能没有皇后。”
“你真的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这个位置?”皇后娘娘挑眉又问。
冯佑怜瞅了他一眼,轻蔑笑道:“我从来都不稀罕。”语毕,冯佑怜拂袖而去,她想气皇后娘娘才来的,却觉得自己带了一肚子心思而去,是因为可怜这个女人?还是因为可怜自己?没什么好可怜的,后宫的嫔妃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她或许已经习惯了吧。
围攻妙胜寺也很简单,兰陵王的五百精兵大闹妙胜寺之后,薛孤再伺机率领着真正的官兵将妙胜寺里的真假和尚全都制服,然后收押起来。
没有任何准备的慈远方丈被薛孤一直纠缠,最后无奈之下,慈远方丈挟持了刚刚逃出来的蝉儿。
慈远方丈往城外逃走,薛孤便紧跟不舍,他担心的是慈远方丈手上的蝉儿,他害怕慈远方丈一狠心便杀了蝉儿,于是他尽力不让自己往坏处想,而是像一直苍蝇似地一味跟随。
“薛大人,不要过来,否则我杀了她。”慈远方丈被薛孤逼上悬崖,进退两难之下只好威逼。他的一只手抓住微微抖瑟的蝉儿。另一只手则扣住了蝉儿的颈脖。
“不要…”薛孤往后退一步,大声喝道:“慈远方丈,不要再伤及无辜了。”
蝉儿眼珠子咕噜咕噜地转动着,她并不是害怕死亡,也不是担忧慈远方丈真的将自己杀死,反而她很担心慈远方丈会伺机对薛孤不利。
“薛大人,这都是你逼我的,我平日里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带着这么多人来围攻妙胜寺?”慈远方丈俨然有些恼怒。
薛孤警觉地收回剑,心平气和地说:“你跟我确实是无冤无仇,可是你应该知道另一个人。”
“谁?”
“冯淑妃,就是当今的淑妃娘娘。”薛孤正色道:“你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