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面,更加谈不上交情,突然间送这么贵重的东西,哼,真是令人不能不产生怀疑啊。”
“夫人真是贵人多忘事。” 高琸y笑说道:“虽然夫人对本王没有一点印象,可是本王对夫人那始终是念念不忘啊。”
“你说什么?”银翘不解地问。
高琸不慌不忙地呷了一口酒,银翘慌张地夺过高琸手中的酒杯,怒问:“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本王没有记错的话,夫人应该是当初邺城里最红的花魁,是满堂红的头牌姑娘。?l^u\o¨l.a\b+o*o+k′.¨c!o^m?”
银翘一阵红脸,猝然起立,怒斥道:“王爷,莫非今找本夫人来就是为了羞辱的?”
“夫人稍安勿躁。”高琸笑脸盈盈地站起来,毕恭毕敬地安抚着银翘说道:“我怎么会羞辱夫人呢,再说了,之前本王也一直是欣赏夫人的,现在知道夫人找了一个好归宿,高兴还来不及呢,夫人,您何必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银翘稍微缓和情绪,白了一眼媚笑的高琸不再说话。
“不过…”高琸想了想,重新坐下来,故意犹豫着说道:“不过夫人找的这个归宿,本王还真是不好说。”
“薛相公是百里挑一的男子,人中之龙,又怎会不是好归宿?”银翘得意洋洋地说道。
“如果说是男子,自然是百里挑一,人中之龙。”导着说道:“可是有件事人恐怕还不知道吧?”
“什么事儿?”银翘饶有兴趣地问道。
“薛大人之前被皇上赐过婚。这个女人是宫里的一个小宫女,也同样是貌美慧心。可是不知道为何,薛大人最后却悔婚了,害得人家小宫女肝肠寸断,最后还出宫逃避,犯了大错。” 高琸煞有其事地叹道。
银翘恍然说道:“原来蝉儿姑娘真的是因为相公…”
“莫非夫人知道此女子?” 高琸进一步套近乎。
“嗯。”银翘中了穿套,对着高琸说道:“婚礼当天就有人来搅局,后来便知是为了一个宫女,薛相公为此还四处寻找,可是这个蝉儿姑娘现在应该是被困在妙胜寺了。”
“哦?”高琸佯装着不知此事,又道:“这么看来薛大人盯着妙胜寺只是为了蝉儿姑娘?”
银翘迟疑着想想,然后看了一眼高琸,于是笑着说:“看来,我是中了王爷的计,王爷不是想羞辱本夫人,是想通过本夫人而套取秘密啊。”
“哈哈哈。”高琸被人看穿也不慌不忙,只是大笑着说:“夫人果然是聪明人,不过本王并不是想套取什么,只是帮助夫人将整件事情贯通起来。”
银翘斜睨着凤眼,不屑地问道:“王爷想帮我?”
高琸含笑点头,说道:“夫人刚刚自个也说了,婚礼上有人搅局,可是夫人忘了说。新婚之夜新郎就失踪了,虽然外界的人不知道,但是瞒不过本王的。”
银翘有些尴尬地别过脸,闷哼说:“那又怎样?”
“本王是不明白薛大人究竟怎么想的,但是如果真的是为了蝉儿宫女而冷落了夫人,那实在是太不值得了。” 高琸凑过去嗅了嗅银翘身上散发出的清香,陶醉地笑道:“夫人才配得上像薛大人这样的英雄好汉啊,那蝉儿算什么?说来说去,不就是一个宫女?”
银翘深吸一口气,寻思:哼,我当然也想抓走蝉儿的人将她杀掉。这样为自己以除后患便高枕无忧,就算现在薛孤的心不是在自己这边,可是她倒是很有信心将薛孤拉回来,这一点,她认为薛孤再如何正直,那都是男人,男人就会有他的缺点,这个缺点就是女人趁虚而入的关键。
高琸没有打扰银翘的暗忖,实际上,他自己也在琢磨着,看来慈远方丈多多少少已经有些身份了,至少薛孤已经开始产生了怀疑,尚且还不知道薛孤有没有禀告皇上,但那都是迟早的事儿,不行,慈远方丈落下水可不能将自己也拉下去陪葬,否则蛰伏这么多年岂不是白白浪费了?
“王爷的好心,夫人我心领了。”银翘说道:“但是薛相公要做什么事儿,我也拦不住,我银翘何曾怕过一个宫女?哼,我的男人我当然会自己争取回来,就不劳您费心了。”说着,银翘站起来准备离去,然而高琸也跟着站起来说道:“也好,本王也看得出夫人不是凡人,蝉儿姑娘不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