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弘莞尔一笑,拍了拍薛孤的肩膀,说道:“过去,纳弘就一直敬重薛大人,这件事情纳弘除了跟皇上禀告,并未告知其他人,不过既然你们觉得另有其人,那纳弘不妨将自己所知道的告诉你们。,狐?恋·文¨学/ .更·新`最′快′”
薛孤诚恳地点了点头,感激地说:“多谢弘太医。”
纳弘说着转过身,从药箱中取出一些干花花瓣,说道:“这些便是藏红花,一般来说也是可以服用,可以拿来泡花茶。”
蝉儿拿着这些花瓣。比划着说:“就是这个东西?”
“嗯。”纳弘说道:“不过,怀孕之人如果服用,便会导致滑胎。”
“朕只想知道是何人指使你。”皇上高炜顿了顿,盯着跪在下面的明玉,问道。
明玉眨了眨眼,凛然地回道:“奴婢根本不知道花茶会令冯美人滑胎。”
“朕并没有说冯美人滑胎,你又为何知道?”高炜咄咄逼人地问,令明玉惊讶地抬头,瞅了一眼皇上身边的皇后,冷冷说道:“因为真正的凶手就是想冯美人滑胎。”
“哼。”高炜白了一眼明玉,冷笑地:“这么说,你倒是提醒朕咯?”
“奴婢不敢,奴婢今日无话可说,既没有人指使也并没有做过对不起冯美人的事情。”明玉直愣愣地看着高炜,两人注视了好一会儿,却一直不语。
蝉儿丧气地说道:“虽然花茶是明玉所泡,可是并不是她一人才能接近花茶,说不定是其他的人做了手脚?”
“所以皇上下令将其他的宫婢全都抓起来。”薛孤也说道:“这件事情皇上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要知道淑妃娘娘可是险些丧命,连产婆都说了,淑妃娘娘是奇迹般的活下来,母子平安,所以皇上不会轻饶了这些人。”
“薛大人。”蝉儿拉着薛孤乞求地说:“求求你去跟皇上说说吧。”
“我…”
“为何不问问淑妃娘娘?”纳弘好奇地问道。
“是啊。以淑妃娘娘对明玉的感情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一定会跟皇上求情。她的话比我们不知道好多少倍了。”薛孤恍然说道。
可是蝉儿却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淑妃娘娘自从生了皇子之后有些…有些精神恍惚,淑妃娘娘身子不好,奴婢便不忍增添烦恼。”
“精神恍惚?”纳弘神色异样,敏感的薛孤听出来,又问:“纳太医,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事情?”
纳弘想了想,而后犹豫着说:“不知道是我多疑还是如何,我想再去花宴看看。”
说着。薛孤和蝉儿也都点头表示赞同,跟着纳弘走去御花园。三人悄悄地提着宫灯穿梭在御花园内,薛孤和蝉儿一直等着纳弘在地上找寻什么东西,良久之后,纳弘才舒展自己的眉心,拿着自己找到的粉末,走过去说:“就是这个了。”
蝉儿和薛孤面面相觑,同时投以更加疑惑不解的眼神。
纳弘淡笑地问道:“蝉儿,你还记不记得是谁将自己的花盆放在淑妃娘娘的旁边的?”
蝉儿拧着柳眉,看着他们寻思一会儿,说道:“奴婢记得当时各宫嫔妃纷纷将自己的花盆展示出来,一排排放好,供人观赏,而离淑妃娘娘最近的那一盆…噢,是曹昭仪的兰花。”
“是谁放过去的?”纳弘淡定地问。
“是曹昭仪的宫女琴月。”蝉儿说道。
“你为何会这么肯定?”纳弘又继续问。
蝉儿犹豫起来,可是纳弘又道:“是不是那香气十分地吸引你?”
蝉儿诧异地说道:“弘太医,你怎么知道?当时奴婢跟淑妃娘娘都会觉得这种兰花发出的奇香很特别,而且淑妃娘娘还说这种香气很熟悉,好像在哪里闻到过。”
“在怡红堂。”纳弘顿时变得凝重万分,听到怡红堂,薛孤也似乎有所警觉,再看着纳弘的表情,更是担忧起来。
“弘太医,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领着我们来这里,又说出一些…”薛孤走过去对着纳弘说:“如果知道什么关于怡红堂的事情不妨跟我说说。.精??±武×,%小_?说+网[? {~(更>×\新(?[最,?<快<,”
蝉儿也着急地走过去说道:“弘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