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月白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娘子,这怎么行?我又不是犯人,被拴在床上多难受,而且多丢人啊。*天*禧!暁\税·蛧! _更/辛?嶵!全\”
李秀杰双手抱胸,态度坚决:“我这是为你好,你上次就不老实,我可不敢再冒险。万一你出去累坏了或者出点什么事,我怎么办?你就听我的,这两天委屈一下。”
孤月白见李秀杰心意已决,知道再争辩也无用,只好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娘子,那能不能不拴得那么紧,稍微松点,让我能活动活动。”
李秀杰心软了些,思索片刻后说:“行,那就稍微松点,但你保证,一定不许乱动,更不许偷偷解开链子跑出去找活干。”
孤月白忙不迭点头:“我保证,娘子你就放心去工作吧,我肯定听话。” 李秀杰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开始盘算着这两天要给孤月白准备些什么吃食。
李秀杰一边说着,一边将准备好的干粮和肉干整齐地摆在桌上,又把装满水的罐子放在一旁,“这个就是你这两天吃的。!嗖^餿¢暁*税*蛧¢ `埂_辛?罪`全.至于水,这是你的水。” 她转过身,目光落在孤月白身上,认真问道:“你是想变成狐狸被拴,还是人被拴?”
孤月白面露纠结之色,变成狐狸的话,身体会更灵活些,可被拴着总归像个宠物,实在没面子;要是以人形被拴,行动更加不便不说,同样也很憋屈。
犹豫了好一会儿,孤月白小声说道:“娘子,能不能不拴啊,我真的保证会听话。”
李秀杰双手叉腰,眼神里满是不信任,“不行,你之前就不听话,我怎么能信你?你赶紧选一个,别磨蹭。”
孤月白无奈地叹了口气,“那……那就以人形拴吧,至少不用像个小动物一样。”
李秀杰点点头,拿出一条看起来稍长且柔软些的链子,走到床边,把一端牢牢地系在床柱上,然后对孤月白说:“把手伸出来。·墈`书\屋. !无.错`内?容,”
孤月白一脸不情愿地伸出手,李秀杰轻轻将链子绕过他的手腕,动作虽轻,却系得十分紧实。
“娘子,真的太紧了,我手腕都疼了。”孤月白可怜兮兮地说道。
李秀杰又稍微松了松链子,叮嘱道:“我可就松了这一点,你别想着挣脱跑出去,要是被我发现,下次可就没这么好商量了。”
孤月白看着被拴住的手,满心无奈,只能暗暗祈祷这两天能快点过去。
李秀杰看着孤月白被拴住的手,又加重了语气警告:“你别妄想用法力把它挣脱掉。这链子我特地找了懂法术的人加持过,你要是把它挣脱掉,我就一辈子不原谅你。”
孤月白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李秀杰,“娘子,你竟然还去找人加持了链子,至于对我这么严防死守吗?”
李秀杰坐到床边,神色认真且严肃:“我这是没办法,你之前的表现实在让我没法放心。我不在家,就怕你又逞强去做些伤身的事。你要是真在乎我,就老老实实待着,等我回来。”
孤月白垂头丧气,知道娘子这次是铁了心,“好吧,娘子,我知道了。我不会用法力挣脱,也不会乱跑,你安心去工作。”
李秀杰轻轻抚摸着孤月白的脸,语气缓和了些:“我也是为咱们的以后打算,多挣点钱,就能早点过上好日子。你要是乖乖的,等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孤月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好,娘子,你在外面也注意身体,别太累着自己。”
李秀杰应了一声,起身再次检查了一遍给孤月白准备的食物和水,确定一切无误后,才拿上自己的东西,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家。
孤月白望着李秀杰离去的背影,屋内瞬间安静下来。手腕上的链子勒得他生疼,每动一下,那束缚感便愈发强烈。他实在忍不住,好想用法力把手放松一下,这难受的感觉快让他坐立难安。
他的手微微抬起,法力在指尖涌动,只要一个念头,这链子便会松开。可就在法力即将释放的瞬间,李秀杰临走前那严肃的面容在他脑海中浮现,“你要是把它挣脱掉,我就一辈子不原谅你。” 这句话如同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他的想法。
孤月白长叹一口气,缓缓放下手,心中满是纠结与无奈。他知道,娘子是真的担心他,这份担忧背后是深深的在乎。虽然被链子拴着又难受又憋屈,但他更害怕失去娘子的信任。
他靠在床头,努力让自己适应这难受的感觉,目光落在桌上的食物和水,默默想着娘子工作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