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中立国的军事挑衅！”

“古斯塔夫陛下，您说错了。”施特雷泽曼总理掏出一份电报，笑容里藏着狐狸般的狡黠，“根据《英德贸易协议》，英德两国可在北海自由航行，必要时可联合封锁海域。这是英国皇家海军的回复函。”

兴登堡临走时扭头，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哦，对了，我国空军的容克-21运输机明晚会抵达斯德哥尔摩机场，你们应该不会阻拦吧？”

宴会厅外，威廉三世低声问施特雷泽曼：“我咋不知道有这一条？英国人啥时候同意的？”

“我瞎编的。”总理的夹鼻眼镜上还沾着红酒渍，“电报的确是协调函，我请他们帮忙缉拿德国走私丹麦的商船。”

“英国真同意了？”

“当然。”施特雷泽曼笑得像只偷腥的猫，“我说了，缉私所得，我们只拿一成。”

威廉三世看着漫天飞雪，突然想起廊柱后英格丽德的眼神……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玫瑰手帕，鲜血己经浸透了最后一片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