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木屋,白元霜见二楼燃着亮光,刚想上去,便看武大端着水盆从楼上下来。_?*小?%±说/?宅?3 ¥°首¥ˉ发?!
“元霜,江大夫呢?”武大见她身后无人,眼里满是失望。
白元霜捋了捋跑得乱糟糟的头发说:“我刚才去找江爷爷了,可他被马家村的人叫走了。我己经叫青石哥去接人了,他那边儿一完就回来!”
听到不是再次被拒绝,武大心里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白元霜忙问他:“二郎哥怎么样了?”
“我己经给他换掉了脏衣服和脏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两人正说着话,楼上传来杯子摔地的声音。
武大忙将木盆扔在地上,赶紧跑了上去,白元霜也跟了上去。
一进屋,白元霜便看见洛云霄上半身都垂挂在床沿上,离床头半臂距离的柜子上青瓷茶壶倒了,地上的茶杯己经在地上摔得粉碎。
武大红着眼跑过去将他往床上移动,着急的说:“少爷,您想喝水我马上去厨房给您倒热水!”
说着,他拿着茶壶又跑下了楼。·兰.兰′文!学` ′最*新~章.节-更`新*快?
白元霜见洛云霄己经盖了两床被子,可他的身子依然在发抖,咬紧了牙关依然溢出一丝呻吟声。他半闭着的双眸没了往常的深邃黝黑,倒是目光涣散,卧室里油灯映照的光亮都无法驱除里面的灰暗。
他脸上依然冒着冷汗,不知是疼还是冷,整张脸隐忍得有些扭曲又脆弱,白元霜一下也不知如何是好。
只站在床边开口道:“你是疼?还是冷?若受不住就叫出来,叫出来或许舒服一些!”
洛云霄像是跟她唱反调似的,不仅更加咬紧嘴唇不吭声,另外一只手还颤抖着在枕头下摸出了一条绣绿竹的丝绸手帕,然后堵上了自己的嘴,牙齿紧紧的咬着手帕如同发泄。
这时武大提着茶壶走了上来,重新拿了个杯子倒上水,他坐在床头将洛云霄扶了起来。
白元霜赶紧将茶杯给他,武大将他家少爷嘴里的手帕拿了出来,才将水喂到他嘴边。
洛云霄颤抖着嘴唇,如一条渴久的鱼一般将一杯温水喝了个干干净净。
武大随即又将他放好躺下,往他身上盖好了被子。¨狐,恋¢文·学\ ^最?新.章^节?更/新\快/
白元霜转头便对武大说:“他究竟中的什么毒?我看你们也没找到能解毒的大夫,否则不会拖延这么久?”
她见武大眼神有些犹豫,保证道:“我没有恶意,我只想了解清楚情况,放心,我不会出去乱说的!”
武大见床上的洛云霄并未出声阻止,他索性对白元霜说了。
“我家少爷是中的寒骨毒,此毒十分阴狠。不会立刻要人性命,却在每月毒发的时候能让中毒之人骨痛一天一夜。不仅要承受如针刺入骨的疼痛,还如同全身坠入冰窟般冰冷。”
白元霜听了心下一凛,世上真有这些千奇百怪的毒?只听武大这样说便知道有多难受了,洛云霄居然能忍得住不叫不喊,这得有多大的忍耐力?
武大拿了条干净的毛巾给洛云霄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说:“这毒己经中了好几年了,以前每月发一次,现在毒发的周期越来越短了,再不解毒,我家少爷真的会被慢慢折磨......总之,传说中解毒的白钩草咱们找不到,唯一可能帮到少爷的就是江大夫了,让江大夫试试......”
武大虽然不聪明,可他也不笨。很显然,除了他和少爷,其他人都不知道江大夫其实是医术了得的神医。他怕自己就这样随意对白元霜说了,江神医会更加不愿给少爷治病。
白元霜觉得武大几次提起江大夫时,眼里都莫名充满信任,带着希望,她心里难免有些疑惑。
她看着床上依然隐忍痛苦的洛云霄对武大说:“既然是痛,你们就没想过找大夫配止疼的药?就算不能解毒,总能缓解疼痛吧?”
只要能缓解疼痛,那痛苦就能减轻很多了。
武大回道:“起初大夫开的药还能有些用,可后来少爷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就再也没用了......”
白元霜听了心里有些想法,她空间药店里有那么多止痛药,什么针对痛经、神经痛、肌肉痛、关节痛等各种症状的都有。
按照现代医学技术的高度发展,这些止疼药未必就对洛云霄无用,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等江爷爷来看看再说。
白元霜见床上的人一首不停的冒冷汗,她对武大说:“我去多烧些热水,你给二郎哥每隔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