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贾张氏还心疼得首嘟囔。
许大茂眼珠一转,跑回家翻出几段废弃的铁丝网和一个锈得不成样子的破铁皮桶,慷慨地捐了。但他新买的菜刀和剪胶片的专用小剪刀,早就被他藏在床底下最深处。
一些普通住户,慑于三位大爷尤其是易中海和刘海中营造的气氛,也纷纷拿出了一些旧铁锁、坏掉的铁锅铲、几块零碎铁皮等东西。虽然心疼,但也不敢显得太落后。
聋老太太看着眼前这场闹剧般的“捐铁”大会,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她颤巍巍地让一大妈把自己坐的那个旧铁盆(冬天放炭火取暖用的)拿过来,推给董瑶,沙哑地说:“拿去吧……炼钢……炼钢……”
李家,李建国看了看儿子李成钢。李成钢微微摇头,低声说了句:“爸,咱家那报废的自行车齿轮和链条了,捐了吧。其他的,锅灶做饭还得用。” 李建国点点头,让老伴回家拿了那把坏掉的锄头捐了。李成钢明白政策,但更明白实际。他不会像易中海那样鼓动别人捐吃饭的家伙,也不会像刘海中那样打肿脸充胖子,更不会像阎埠贵那样敷衍了事。他捐出确实无用的废铁,既尽了义务,也不影响生活。他冷眼看着三位大爷的表演,眉头微蹙,对某些人借着政策搞道德绑架的行为深感不齿。
董瑶认真地记录着每一户捐献的物品,看着登记本上五花八门、价值天差地别的“铁器”,从刘海中的大铁炉子,到阎埠贵那几根生锈的铁钉,心里五味杂陈。她感到一种巨大的荒诞感和无力感,却又被这狂热的氛围裹挟着,只能埋头记录。
中院里,堆积起来的“废铁”渐渐多了起来,三位管事大爷看着这“成果”,脸上都露出了各自满意的神情——易中海觉得动员到位了,刘海中觉得自己风头出尽了,阎埠贵觉得自己保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