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月只觉尴尬万分,于是小声道:“是啊,男子的身体是比不得女子……”
武澈白彻底呆了,但还是攥紧他的手,紧紧不放,生怕他再误会个什么别的,于是拧紧眼眸,长舒一口气,快速地道:“我们成亲吧。`l~u¢o′q¨z,w_..c+o/m~”
伶月:“!”
见伶月僵住,武澈白生怕他反悔,迅速地道:“从前往后你就是我的妻主,当然……如果你想,我也可以做你的妻主,我想同你在一起,直到永远。”
伶月敛住眼睫,拿出小本本写道:“我既然不是女子,又怎能做你的妻主,两个夫郎不好吗?为什么非要个妻主?你心中就是放不下那种芥蒂,不必多言了!”
武澈白只觉脸色酡红,被误会的心酸渐渐涌上心头,他只得辩驳道:“我只是说的……床笫之欢。”
伶月:“……”
武澈白见他死活不肯松口,已是急了,彻底不顾礼义廉耻,将他强硬地抱到旁边,而后自己俯趴在床上,将头缩进枕头里,闷闷地道:“嗯。”
伶月只觉也变得和他一样难捱,但想到了他身体或许更难受,于是也学着他的模样,俯身下去,褪去屏障,对他低低地道:“这次就先这样吧。~嗖¢艘`暁^税`蛧? /追·醉^歆·璋-节?”
武澈白起身,面色潮红,看着他,眼眸却像不可置信的麋鹿一般清澈,而后生怕他反悔,立刻脱衣俯身凑到了他的边上。
动作却很不清澈。
伶月只得疼得一个闷哼,疼得指节发颤,死死地把住被子,凶道:“轻点!”
*
次日,按照约定,蓝沐秋和云念初立刻做好了一大桌饭菜,等待伶月和武澈白的到来。
然后,他们发现,二人的状态都怪怪的。
伶月和武澈白不敢对视不说,而且甚至都不敢走在一起,稍微离得近了些,两人就会红到耳根。
云念初不言,只默默将软垫放到一旁,对蓝沐秋悄悄道:“反正我不可能会输了,你看伶月眉心间的守宫砂还在呢,最差顶多是谁也没碰谁,平局。”
蓝沐秋恨铁不成钢地盯着伶月,咬牙切齿地道:“这个傻瓜!他难道是不知道,地位这种东西,该一开始,就定下来的吗?开始就这么惯着武澈白,以后还得了?!”
而后,她只听到云念初悠悠地道:“你可以想想我们。·k+u!a.i·k·a.n!x!s¢w?.¨c,o·m¢家庭地位这种东西,是可以改变的。”
蓝沐秋:“……”
刚想与他斗嘴,却立刻还是噤了声,两人都立刻将眸光放在了武澈白身上。
只见武澈白红着脸走了过去,拿起了软垫。
蓝沐秋兴奋得要命,道:“我就说吧!可能伶月的守宫砂是碰女子才会掉,伶月一定是……”
话没说完,她就看见武澈白走到了伶月身边,将垫子放到凳子上,对伶月笑道:“伶儿,这样可以舒服些,昨晚是我不好,让你苦了些。”
而伶月则眼睑都不肯抬,拳头还紧紧攥起,咬牙切齿地含糊道:“你确定只是苦了些?”
他以为,这种东西,一次也就够了,但武澈白昨日的反应让他十分后悔为什么要心软。
疼、死、他、了!
而武澈白却挠挠头,眸中一副真诚清澈的模样,对伶月笑道:“啊,忘了节制了,可伶儿好美,而且昨晚叫得好动听……”
听到他似乎要掀他的老底,伶月连忙捂住了他的嘴,凶凶地瞪了他一眼,然而不开心地坐下,然后疼得一个趔趄,差点没跌下来,气得闷闷地扒着饭吃。
而罪魁祸首武澈白则笑得一脸无辜。
见此情景,蓝沐秋转过头,只见云念初正也无辜地冲着她笑道:“别忘了,三次。”
当晚,这两个笑得极度无辜的男人都后悔了。
*
蓝家宅院内。
云念初被蓝沐秋钳制着,如小狗狗一般呜咽地哭着,颤声道:“妻主我错了……”
而蓝沐秋仍不加克制地一次又一次,低声道:“你错了?嗯?”
云念初颤着身子,说不出话来,却被折磨得更厉害了。
*
武家宅院内。
武澈白的头缩进了枕头里,尽管伶月以及很轻柔了,但他还是颤个不停。
他不敢想象,原来这是这么疼的,昨晚他那么心急,也不知伶月是怎么忍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