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纪淮按着她的脚腕,诱问,“梦见我了,对吗?”
“……”宋穗岁低低“嗯”了声。
“还梦见什么了?”
宋穗岁哪敢把梦里的荒唐一一道尽,但又不免在心里回想了小年轻和陈律师的异同。
陈纪淮觉察到她出神,眸色越深,他指尖从下到上,带起颤栗。
“穗岁。”
他喊她。
宋穗岁支吾地“唔”了声,她自知理亏,便主动抱着陈纪淮,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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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宋穗岁察觉到陈纪淮的异样时,已经一个月后。
陈律师最近的穿搭变了样。
不再整天西装革履,他添置了许多休闲装,还把眼镜换成了金丝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