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效果。”
挑眉间笑意意味深长,端的是胸有成竹。
翠莺一愣,但看她如此笃定,当即也摸了摸鼻子,乖乖期待起看戏。
毕竟自己小姐每次露出这种和二公子一样的眯眼笑时,就意味着有人要倒霉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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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宴。
侍卫高声通报顾家到后,顾晔安刻意理了官服,昂首挺胸地走下马车。
身后跟着衣着艳丽的柳眉与从开始时就沉着脸的顾母。
“哎呦,这不是孙尚书?”
顾晔安送了贺礼,便拱手故作熟络的与各位大臣攀谈。
他刚刚进大理寺,很多事情不熟,自是想趁着机会多结交些党羽。
“顾大人。”
孙尚书不耐的向后退步,敷衍的拱手,“本官还有事,这便不再叨扰了。”
蹙眉不悦,但随即不动声色的又扬了笑,“好。”
转头顾晔安便搭上了另一位,“赵大人,最近陛下将御史台的事儿交给您,此事重要无比,看来陛下是对您深为信任啊。”
“顾大人谬赞了,我们毕竟都是给陛下做事的。”
赵大人同样只是礼节性的颔首,随后也带着夫人去了别处。
一连几次碰了软钉子,基本上官员们与顾晔安的攀谈都是草草几句。
纵是如此,顾晔安也乐此不疲的一次又一次去问。
但顾家家宅不宁早已名声在外,顾晔安与妻妹苟合的丑事也传的沸沸扬扬,官眷大都非富即贵,如何瞧得起如此渣滓。
德行有亏,素来是最被人所不齿的。
众官员不过是碍于国公府的面子,不好太过冷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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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大人。”
低沉嗓音响起,顾晔安下意识回神扬了讨好的笑,但见是南宫墨时,着实怔了一下。
“参见太子殿下。”
南宫墨一袭玄色锦袍,面上淡淡看不出情绪。
身姿挺拔,双眸深邃如渊,眉宇间与生俱来的尊贵慑的顾晔安不自觉低头。
“免礼。”装作不经意地扫视了一圈,南宫墨启唇,“顾大人没携女眷?怎的不见陆小姐?”
“殿下有所不知。”顾晔安佯作无奈般扶额,“内子任性得很,今早贪睡,不愿与下官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