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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狐狸,谁是猎人,犹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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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了醉仙楼,陆蓁蓁小心嘱咐武南几句,带着令牌回了国公府。
还未推门,她就听见里头传来骰子撞击的脆响,伴着陆明华的哀嚎,“六个六,二哥,你怎么又赢了?”
“你是不是出千了!”
陆明远同样笑盈盈的回,“别耍赖,你那方新得的端砚放在何处?交出来。”
陆蓁蓁挑眉而入,只见陆明华歪坐在太师椅上,正盯着桌上的三个骰子捶胸顿足。
见陆蓁蓁进来,他眼睛顿时亮起。
“蓁蓁来了?”
一边起身一边状似无意的把骰子塞进袖子。
“二哥,不玩了,我和小妹还有事儿要说呢。”
“你小子。”
陆明远如何看不出他耍赖之心,当下宠溺的摇摇头,也只得无奈的放下茶杯,“当心教坏了小妹,母亲罚你跪祠堂。”
“我自是正人君子,怎么可能教坏人。”
将本想留下来听听的陆明远推出门,陆明华严严实实的关了门,这才示意陆蓁蓁启唇。
“陆长荣那边有消息了?”
“不错。”陆蓁蓁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将令牌递给他,“果然是魏家的生意,二叔给了这个,让我参与押镖。”
“这令牌。.”陆明华呼吸陡然一窒,瞬时瞪了眼。
低呼间抓着令牌反复摩挲,啧啧道,“嵌金线,镶松玉,魏家还真是财大气粗。”
便是这一个令牌都能值近千两。
“不知搜了多少的民脂民膏。”
陆蓁蓁哼声,毫不掩饰对魏家的厌恶。
“放心,恶有恶报。”陆明华抛玩着那令牌,凑近陆蓁蓁,“你打算将计就计?”
故意压低声音挑眉道,“是不是想等出了京城,就。.”
说着还比划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陆蓁蓁一愣,赶忙摇头,“三哥切莫如此。”
“照常运货便可。”指尖划过令牌,陆蓁蓁比划着示意,“魏家只怕也会暗地一直派人跟着,等到了晁城再解决掉随从,换上咱们的人。”
见陆明华有些明了,陆蓁蓁挑眉,意味深长的眯了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