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到?”
“你看到那屋里有男人了?”
顾母一番快语质问,陆惜惜唇瓣几次翕合,却一个字音都发不出来。
半晌只能堪堪嗫嚅,“我想彻底搜的,但是。.”
“你还想彻底搜?”顾母一口气不顺,连连咳嗽。
心神激荡下指着她的手都有些抖,几乎从齿缝间逼出声音,“你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还想彻底搜?你一个侍妾都不够格的贱皮子,还想去搜主母的院,无凭无据,你哪来的胆子?”
“就凭你那塞了驴毛的耳朵?”
顾母一脚踹过去,“给我滚,只会惹麻烦的东西。”
“是,是,妾身这就滚。”
陆惜惜肩头疼的几乎背过气去,被她带着怒气一踹,眼前愈发发黑。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多少硬撑了精神,陆惜惜爬起却又摔倒,努力几次终于站稳。
一步三晃的退了出去。
她自小本来学的便是些勾栏瓦舍的勾引功夫,为的便是与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无趣小姐更好的惹三皇子动心。
身子骨没多硬,这几日连番磋磨,自是有些受不住。
刚刚回了房间便一头栽倒床上沉沉睡去。
只是在睡梦中仍旧恶狠狠低喃,“陆蓁蓁,我杀了你。”
。.
“儿子,怎么回事?”
顾晔安垂着脑袋,脚步趿拉。
心烦意乱的窝在太师椅上,顾晔安摆手,“没什么,陆蓁蓁心情不好,把儿子赶回来了。”
“这女人也太不识好歹了。”
顾母心疼坏了,拐杖扔了一旁,疾步走到他身后便替他揉着肩膀,“当朝状元亲自去请,她还要如何?”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素来便是夫为妻纲,她既已成了陆家人,还想踩在我们头上不成?”
顾母脸上那本就松垂的面皮越拉越长,啐了口唾沫,“盛传她陆家女高门显户,知书达理,我看还不如那小门小户家的乖巧。”
“便是养个狗,也总会摇摇尾巴。”
“母亲放心,莫要为她气坏身子。”
顾晔安眸中也逐渐氤氲危险,阴鸷的眯起。
“儿子自有办法。”
挑眉眼色一亮,顾母低声试探,“我儿说来听听。”
“之前儿子略施苦肉计,陆蓁蓁便以为是英雄救美而对儿子死心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