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害怕他视自己为怪物。
毕竟,自己甚至在异类中都是异类。
这种情绪锯子般割磨着他的神经。他越来越频繁地梦见霍然甩开自己企图拉住他的手,回首递来的最后一瞥里爬满了憎恶与惊恐。它们像美杜沙的蛇发,奔涌着咬断他脚下那根纤细的绳索。
可笑的是,掉落悬崖的瞬间,他竟感觉到一丝解脱。
其实折磨人的永远是希望吧——希望你可以包容我,即使我满目疮痍。
所以他不解释。不告诉霍然是的她对我表白了,也不告诉他但是我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