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现在送你一样?”
确实如此。衣衣抽出手来,不置可否地独自往前走。
“我买的药膏,你不涂便罢了,为何金记者大半夜送来的,也扔掉了?”莫先生半是故意地寻些话来问,以免她自己思想,心内郁结。
衣衣搓着印堂上的疤痕,转了话头,“还要走多远才能休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