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柜抽屉,探探床底,找自己的小箱子。
莫先生重重翻身,咳嗽一声,为防突然说话吓到她,“衣衣,我们的东西都放在一起了。”
她凝固不动,千头万绪千言万语同时到了嘴边,不知先说哪一句,转见窗外月色照得观景台落了雪一般,“谁在医院照顾不是雪,总不会是那个没有表情的女佣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