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深的领襟处,双眉微蹙,心疼道:“都哭得这样了——后日一早她要来送我们,我没答应,何苦又凭白惹她哭一场。”
谢秋词闭目叹息了一回,又微笑道:“妹妹临别时说,‘姐夫这园子什么都好,就差凿个池子,晚间不能唤个月亮来’,咱们这次去香港,便赁一套有池子或近水的房子,春天请妹妹来小住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