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雀喜主动提起去小阁楼将衣衣的行李搬回来,问衣衣有什么不可错漏的。衣衣只说了箱子里的砚台。雀喜问“还有么?”,衣衣歪在床头沉吟了一会儿:“枕头下有张报纸。”
适才醒来时,见莫先生已换了正装,说有几个同事来访,去楼下见见。
衣衣拉住他的手道:“为什么我坦诚了自己的心意,莫先生也没有和平日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