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看您这样病着,这话我原不该说。”雀喜深吸一口气:“可不说又为什么来?不是莫先生让我来的,他不知道我来!是我和勤耘自作主张……莫先生他出事了!”
“真的?”衣衣猛地抬头,晕眩中扶住了雀喜的肩膀。
“岂有红口白牙咒主人家出事的!”雀喜伸手将衣衣窝在颈后的乌发拿了出来,仔细端详着衣衣,渐渐含了泪道:“具体我们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莫先生把家里的佣人都遣散了,只说要去受审,或许再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