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他只因将“莺莺”二字,听成“衣衣”,又见这美人与衣衣同有些不胜之态,便多瞩目了片刻。
“正是。”那美人笑道:“我伺候您洗漱安歇。”
他微微摇头:“你去罢,我自睡了。”
“去哪里?若出去了,定要怪我不会伺候,怕也难逃一死。”美人哀怜蹙眉:“便留着我铺床暖脚罢,莫先生。”
“这般么?”他才犹疑了一句,她便去捧盆起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