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梅花蒸叠的膏子,才为你篦过头发。”谢秋词沉吟了会儿:“还有是才换了干净衣裳,或许是皂粉之类。”
“那你给师兄篦过头发吗?”
“什么师兄?”
“演李隆基的呀。”她别具意味地笑。
他拿起柜上的象牙小梳轻轻敲她脑门,她笑着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