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作用。”
“你——!”
“既然你们的老师如此重要,怎么能随意丢他一个人?”肖淳的玻璃碎片顶在瞎眼男人的大动脉处,“都退开,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传道者,”瞎眼男人始终淡定如初,不慌不乱,慢声道,“如何会怕前路坎坷,怕被他人所不容?我的种子们早就生根发芽,有没有我,都无甚重要。”
肖淳一顿,猛然察觉到不祥,立刻要收回手里的玻璃,可瞎眼男人已一把稳稳抓住了他的手腕,自己引颈割喉,动作干脆利落,根本不留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