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海晴很快就出院了,她坐着公共汽车,回到肖家堡子。`小\说/宅_ /已¨发,布`最+新`章·节^
孟海晴精神焕发,笑容挂在脸上,没有一丝病态,又跟以前一样开朗而阳光。
村民们看见她回来,都主动过来打招呼:
“孟海晴回来了,身体好了?”
“好了,全好了。”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我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马三槐凑上来:“哎哟,我们的孟海晴还是那么漂亮呀!”
“那当然了,我孟海晴永远是天下第一,永远漂亮!”
孟海晴随意地跟乡亲们打着招呼,丁福香跟在后面,扭动着那两条像蚯蚓一样的瘦腿,乐颠颠的。
一轮杏黄色的月亮挂在天上,充满温情地俯视着人间。
河水静静地流淌,闪动着清粼粼的波光,好似情人间明亮的眼眸,深情地凝视着两岸的风光。
肖春明与肖杏梅坐在大河边上,两个人依偎在一起,望着天上的那轮明月。
肖杏梅柔柔地说:“今晚的月亮真好啊,又大又圆。”
“是啊,整天忙着干活儿,难得有心情这样在一起看月亮。”
“等咱结婚以后,天天晚上出来看月亮。”
“想得真美,谁说跟你结婚了。”
“怎么你反悔了?那天不是你说要跟我结婚吗?”
肖春明故作不知:“我说了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肖杏梅使劲咯吱肖春明。
肖春明笑个不停,开始求饶:“别,别,我想起来了。”
“你以后不准耍赖。”
“那要看心情,心情不好就耍赖。”
肖杏梅又使劲咯吱肖春明,肖春明笑倒在沙滩上。
肖杏梅骑在肖春明的身上:“你说,你再耍不耍赖了?”
“不了,不了,我保证不耍赖。”
肖杏梅趴在肖春明身上,在他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春明,我想结婚。”
“你急什么。”
“我想你嘛。”
“我们不是整天在一起嘛。”
“不是那种想,是那种想。”
“哪种想,这种想和那种想不是一样吗?”
“去你的,你是不是男人呀?”
“我当然是男人呀!”
“你是男人,不知道那种想和那种想不一样啊!”
“我都让你绕糊涂了,什么这种想那种想的,不就是想嘛,想就是想嘛!”
“你真该死,你真是太监,真是老公。”
肖春明大笑起来:“你又这样说我,看我不吃了你!”肖春明粗野地翻身压住肖杏梅,使劲揉搓着肖杏梅,“你说谁是太监?谁是老公?”
肖杏梅让肖春明弄疼了,一个劲儿求饶:“我不说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肖春明不依不饶:“那你说,我是什么?”
“你呀……”肖杏梅故意让嗓音拐了一个弯儿,像戏曲里的花腔儿似的,“你就是一头叫驴!”
肖春明笑惨了:“你骂我?你敢说我是叫驴?”
肖春明在肖杏梅的脸上胡乱地亲着,热吻把肖杏梅体内的激情搅动起来,肖杏梅受不了了,抱住肖春明不停地回吻。
许久,肖杏梅喘息着:“春明,我们真的结婚吧,结婚了,我们就可以天天这样抱在一起亲热了。”
“行,我答应你。”
“你真的答应了?”
“答应了,我如果再不答应,你不吃了我才怪。”
“太好了,肖春明我爱你。”
肖杏梅把一个更深长的吻印在肖春明的唇上,肖春明没有回应,却慢慢地推开肖杏梅。
肖杏梅十分失落:“你怎么了?”
“我觉得我们这么快结婚,有点对不住孟海晴。”
肖杏梅重重地叹息一声:“是有点儿对不住孟海晴,可是……”
“我们毕竟处了很长时间,她为我付出了一腔真情。”
“要是能找到两全其美的办法就好了。-完/本¨神+站_ ?无*错~内-容¢”
“是呀,要是能不伤害孟海晴就好了。”
肖杏梅冷丁想起了什么:“哎,孟海晴不是有李路嘛?”
“是呀,她是有李路,问题是孟海晴现在对李路没感觉呀,她没接受他,就算是她可以接受李路,那也需要时间呀!”
“肖春明,你别想太多了,李路条件那么好,孟海晴一定会爱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