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下如何?”
白天在营地门口,李义吃瘪后,回去见了义父李谦,说了姜芸跋扈林丰猖狂的事情。
李谦听到林丰的战绩,当时就呵斥李义,说李义处理太粗糙。
李义不应该和林丰结仇,应该捧着林丰,再虚心结交,把林丰拉拢过去。好在林丰出身差,给一个千夫长就能笼络。
林丰一时间没表态,李义觉得林丰是被千夫长的官职吓傻了,笑道:“千夫长是你一辈子都摸不到的官职,只要你听话,一切会应有尽有。”
话锋一转,李义说道:“不怕告诉你,姜芸在金云堡待不了多长的时间。一旦她离开,你能依靠谁呢?”
林丰说道:“将军好意,林丰心领了。”
李义脸上的笑容僵住,惊讶道:“你说什么?”
林丰说道:“我说将军的好意,在下心领。我能追随姜将军这样体恤下属的人,是林丰的福气和荣幸。”
李义的脸色变得无比难堪。
从来都是别人求他,今天舍下脸来找林丰,都是李谦指点了一番。
现在,林丰竟然拒绝。
李义怒了,连装都不愿意装了,强硬道:“林丰,你以为姜芸能庇护你一世吗?她很快会离开,到时候,我等着你跪下来求我。”
林丰沉声道:“我活了一把年纪,什么都见识过,什么都学过,就是没学会跪下求人。”
“我们走着瞧。”
李义大袖一拂,愤怒离开。
林丰回了营房,其他人都纷纷看过来,林丰没解释什么,让所有人休息。
第二天上午,林丰去见了姜芸,说了李义挖人,还把李义说姜芸待不久的事说了,表态道:“将军,我已经严词回绝李义。只是他说走着瞧,恐怕不会罢休。”
姜芸冷笑道:“李义这个废物,如果不是李谦,他也配执掌三千精锐?之前我和北蛮军队交锋,就是李义迟到,导致我损失了许多精锐。不必怕他,有事情我担着。”
说到这里,姜芸道:“林大叔,实话告诉你,我爹是骠骑将军姜破虏,负责镇守周朝的西疆。”
林丰早就知道了。
此刻,却做出一副惊讶神情,说道:“原来将军是将门虎子,难怪如此的厉害。”
姜芸满脸笑容,谦虚道:“你只需要练兵打仗,其他的事情不用管。就算我要离开,也会带着你离开的。”
林丰道:“多谢将军栽培。”
他不再说李义的事情,又说了对魏虎、何有光等人的调整,以及补充斥候营的想法,姜芸听完后都全力支持。
各项事情禀报完,林丰去挑选士兵补足人员。
接下来,林丰带着所有斥候营的士兵一起训练,练体力,练箭术,练骑术,以及晚上的时候,林丰召集所有人一起,讲授孙子兵法中的一些简单兵法,以及作战的策略。
林丰从没有想过敝帚自珍,单靠他一个人不行,要培养一批人出来,让这些人影响更多的士兵。
在训练斥候兵的同时,林丰进一步了解斥候兵的情况,帮斥候兵写家书,对他们嘘寒问暖,了解他们的心理情况,在思想上进行改造。
时间推移,斥候兵的精气神渐渐变化,林丰的威望也越来越高,对一百斥候营士兵犹如臂使。
现在的斥候营,不仅能打探消息,冲锋陷阵也可以。
转眼又过去大半个月,到了四月中旬,林丰在军中待了一个多月。这期间,偶尔有北蛮斥候南下打探,林丰带人迎战,又射杀许多北蛮斥候,又立下功劳。
只是,始终没有大战发生。
这一日,林丰给赤兔马喂了草料,刚准备回营房,就有士兵来通知,说姜芸喊他去一趟。
林丰来到姜芸的营房,行礼道:“姜将军。”
姜芸神色柔和,点头道:“林大叔,你在斥候营的练兵方式非常不错。现在的斥候营,算是彻底脱胎换骨。”
林丰谦虚道:“将军过奖。”
姜芸说道:“之前就说过,你当了百夫长可以回家探亲。如今有一批人要回去,你也回去一趟。时间不多,来回一共半个月。”
林丰欢喜道:“多谢将军。”
姜芸从案桌上取出两张百两银子的银票,递过去道:“回家探亲,总要置办些礼物,这两百两银子,你拿去。”
林丰连忙道:“赤兔马价值千金,您直接奖励我。现在我回家,您又给钱,这不合适。”
姜芸说道:“你杀了乌布,斩杀北蛮斥候兵,就证明把赤兔马给你是对的。你是本将的人,岂能寒碜呢?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