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不高兴了。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林杳的声音里不由自主地带上哭腔，用最后一点清醒企图为自己辩驳。

烛微手中的动作不停，细细辨析了一番林杳的腔调，确认这哭腔里没有不适后，继续得寸进尺。

“哦？不是那个意思吗？那是什么意思？”

“我……我只是觉得、跟阿姨解、解释起来怪、怪麻烦的，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没、没必要跟、跟别人解释……唔！”

林杳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费力极了，好不容易说完，最后是一声没能克制住的惊呼。

她感受到了一种不同于手指的、金属的坚硬质感。

来自烛微的无名指。

被硌得有些不适应，林杳无意识地拧眉，凭着感觉将头转向烛微的方向，茫然又紧张：“什、什么东西？”

一声轻笑声后，晃晃悠悠的摇摇椅终于停止了摇动。

黑暗中，她感受到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被取下，但很快，又一个新的戒指被套在她的无名指上。

“是对戒。”烛微的声音响起，缠绵又温柔，“这只是给杳杳的，那只是我的。”

那枚被取下的婚戒此刻孤零零地掉落在地板上，烛微瞥了一眼，笑得轻蔑又讽刺。

他眯起眼，不厌其烦地摩挲着林杳无名指上新的戒指，像小孩跟大人炫耀自己新得到的宝藏：“这对戒指是我专门为我们准备的。

“这只，杳杳不许丢。

“那只……小猫不许「吐」。

“好孩子，会答应我的，对吧？

“答应我，先生今天就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