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尾巴还在掀开他的衣服,试图往更深处进发。!暁·税?宅¨ ?追+蕞~新+漳?踕¢
孟疏被迫扬起脖子,凌清决吻不到他的唇,但可以吻他脖颈和脸颊,反而显得更加狎昵轻佻。
“……你的尾巴,它,它要干什么?”孟疏意识到这根尾巴不对劲儿了,被弄得情迷意乱,手指环着圈住尾巴,“你管管它……”
“管不了……”凌清决被他一摸尾巴,越发难以控制,低喘着气,“你越摸它它越爽。”
把孟疏吓得赶紧松手了。
尾巴欢快地将他缠住,凌清决又不肯放过他,毫无章法地在他脖子上乱亲。
孟疏身体本就敏感,又怕痒,现在好似被架在火上烤,难耐地呜咽一声,“你把尾巴收起来好不好?它,它弄得我难受。”
那玩意儿钻进孟疏衣服里扫来扫去,孟疏快被折磨疯了。
凌清决单手掐着他后颈,从下往上,唇角的笑意很恶劣,“你不是一直想看我的尾巴吗?给你看了怎么又不满意?”
因为我想当流氓,不是想让你当流氓啊!
身份反了啊!
耍流氓和被耍流氓完全是两码子事!
“你不是一直喜欢调戏我吗?”凌清决很不解的样子,“刚认识就想摸我的尾巴,你现在怎么不摸了?”
孟疏被他吻得浑身发烫,手还不敢乱摸,“我错了,以后不敢了。′衫/巴·看′书¢罔. .吾?错-内?容^”
“摸啊。”凌清决反而要去拽他的手,逼着他摸,“耳朵,尾巴,你都可以摸。”
“我不摸了我不摸了!”
孟疏彻底认怂了,本来凌清决就足够强势了,这还多了根有自己的想法的尾巴,他怎么招架得住?
凌清决欺身而上,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法则不让我碰你,尾巴又不归我管……”
“猫猫!”孟疏吓得声音都变调了,“你的尾巴要扒我裤子!”
“我说了它不归我管。”
“那你把它收起来!”
凌清决装听不见。
孟疏只能去掐他尾巴,刚刚掐住,凌清决就轻轻地喘了一声,眼神越发火热,“我好像跟你说过,你要是摸它,它会更兴奋。”
果然,那尾巴完全不受控制,更加粗暴地缠住孟疏的身体。
“收起来!收起来!”孟疏不敢摸他尾巴了,去抓他猫耳朵,“快点收起来!”
“松手!”凌清决耳朵要被他拽掉了,“你把我毛扯掉了!”
孟疏又羞又气愤,“你把尾巴收起来!你要不要看看它在干什么!”
凌清决死活不肯承认,“我说了不归我管,它有自己的想法。?艘^嗖·暁`说^徃¢ ¨埂*欣?最,全`”
“它是你的尾巴!”
“它成精了。”凌清决睁眼说瞎话。
孟疏真的把凌清决耳朵上的毛给扯掉了一攥,他也不敢再扯了,软下嗓子,“你要亲就亲,我不反抗……但是你的尾巴,它太过分了……”
“我不想亲你。”
凌清决鼻尖抵着他喉结,“……只是因为发情期。”
孟疏不跟他争辩,只想哄着他把尾巴收起来,“那你乖乖收起来好不好?”
尾巴想被他碰。
凌清决撇过头,很不高兴的样子。
孟疏一看他这副表情,又心软了,“那再放出来一会儿?”
凌清决这才不情不愿地点头。
默了会儿,“那你要再摸摸它。”
凌清决说完这句,移开视线,完全不敢看孟疏了。
尾巴也从孟疏衣服里撤了出来,乖顺地躺进了孟疏的手里。
他明明能控制。
孟疏松口气,“好。”
凌清决尾巴上的毛更加蓬松柔软,摸起来手感极好。孟疏安抚似的从头摸到尾,他能感受的到凌清决身体的紧绷。
当他摸到尾巴根部时,凌清决更是直接在他耳边低喘出了声,没控制住在他脖子上咬了一下。
孟疏有点疼,却也没怪他,稍稍皱眉,继续抚摸着他的尾巴。
“你真难伺候。”孟疏不知道是在对尾巴说话,还是对凌清决说话。
“就知道折磨人,不听话,还那么……色。”孟疏顿了顿,依然在指桑骂槐,“再这样就不要你了。”
凌清决摇了下脑袋,下意识地反驳:“是尾巴不听话,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