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可是徐胜洲的轻视之意也溢于言表。
看着秦熠礼在书院里为了一百两银子对别人这般恭敬的样子,宋菱歌顿时有些心疼,她想起秦熠礼给她的那一千两的银票,这家伙也不知道做了多少事才得来的这一千两,还真是难为他了!
不过他小小年纪也知道存下银两,还算不错,和他那败家子父亲,就不是一路人。
接下来宋菱歌又来到了那两间记在秦熠礼名下的铺子里,这两家铺子一个是糕点铺菱酥坊,一个是酒楼菱香楼,此时两间铺子里没什么生意。
那些糕点自宋菱歌五年前来看过一次之后,就一首是这个样子,没有半点变动。
酒楼里,小二将座椅擦得锃亮,却没什么客人。
秦熠礼虽然把这两处酒楼划在了他的名下,他一首在国学中读书,根本没有精力来打理这里。再说他一个十五岁的半大小子,他即便早慧,又懂得多少酒楼的经营之道?
宋菱歌走进酒楼里,那原本在柜台里打盹的掌柜走了出来。见到刚刚取下帷帽的宋菱歌。他连忙说道:“小姐,啊,不,夫人!你今日怎么有空来这里了?”
他看着宋菱歌头上还包着的纱布,问到:“夫人,你这头上?”
“前些日子受了点伤,现在无大碍了,倒是在酒楼里那生意为何这般冷清?”
“夫人!”掌柜孙和说道:“夫人你有所不知,我们这酒楼,从开起来到现在己经十五年了,这十五年的菜品一首都是老样子。所以能吸引的新客不多,老客吃腻了也就很少来了。”
“那为何不在菜品上做出改动?”
“夫人,这谈何容易。那些有自己特色的厨子,他们要不要么是己经有了主家,将他们撬到我们酒楼来,那得花出大笔的银子。”孙和为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