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波慢条斯理要求，“能不能说具体点儿，他们怎么认识的？”

他看到翟亮又一次忍耐地吸了口气，撇着头，考虑了片刻，道：“我出来后，他们俩都很关心我，也经常来找我。有次两人同时到我家去，就那么碰上了。以后岳原再约我出去，总会顺带让我叫上林惜，时间长了，我就明白了他的心思。”

“你当时怎么想的？”

“什么？”翟亮被动地皱起眉头。

“对岳原想追林惜这件事。”

翟亮垂下眼帘，“不错啊，他们很般配。”

钟波身子前倾，继续追问：“林惜有没有跟你提过岳原在追她？”

“提过。”

“她怎么说？”

翟亮轻抽了下鼻子，目光停留在桌角的广告纸上，“她不知道怎么办好，有一次还说……觉得有点烦，岳原一直给她打电话，还写信。”

“她觉得烦是不是因为心里有别人了？”

翟亮眼神闪烁，“不清楚……也许吧。我们只是很一般的朋友，她不会事事都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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