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麻痹自己,对所有女人一概漠然视之,他当时一定被伤得不轻。
宗兆槐用嘴唇贴住郗萦的耳垂,温柔地吻了一下。
“你一定很爱她吧?”
他沉默。
“你还爱她吗?”
他依然沉默。
郗萦以为得不到答案了,反正她也不是特别想知道。
宗兆槐忽然开口,“那你呢,你还能爱我吗?”
郗萦想了想,缓慢地摇头,她眼望天花板,眸中闪烁着感慨的光芒,“这么说,我们都是遇人不淑了。”
“嗯,遇人不淑。”
他们的笑声低低地回旋在床与天花板中间,像承载了太多分量,无法升得更高,也无法从这里扩散出去,乃至消失。它化作一团团沉甸甸的灰色物质,浓稠地徘徊于四周,只有小心翼翼避开它,才能避免被蜇伤的危险。
宗兆槐一直牢记郗萦的规矩,他一般待到半夜会起身回公司的房间睡,把这里留给郗萦,即使这是他的公寓。不过今晚,他没走,郗萦也没提。他俩睡在一张床上,保持互相依偎的姿势,聊着天,直至各自沉沉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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