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惜跪在郗萦面前,动作狂野恣肆,如久经饥渴的猛兽骤遇猎物。
为什么从前她会以为宗兆槐是羊?她甚至真心实意为他担忧过。
这明明是匹狼。
他忽然顿住,深深埋首于郗萦腹部,急促喘息,热的呼吸不断拂过敏感地带,郗萦抽了口凉气,那地方却在熊熊起火,她浅声低吟。
宗兆槐赫然站起,将郗萦扛在肩上,欲往房间里走。她猛然清醒过来。
“不行,在客厅!”
宗兆槐扫一眼光秃秃的地板,转身就走进房间——依然没听她的。
房间里比客厅还热,外面的冷气正以缓慢的速度扩散进来。
宗兆槐把郗萦放在床上,然后当着她的面,开始脱衣服。他精赤着呈现在郗萦面前,仿佛想求得某种印证。
郗萦看清了他完整的身体,健康、匀称、性感,她的视线没在宗兆槐身上多作停留,尽管她想显得不在乎,甚至打算讥讽他几句,脸却不由自主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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