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这边人手时常不够,陈姨也过去帮忙。
阁楼,曾是顾锦生和他朋友们的秘密战室,毕竟和弟弟年龄差距较大,顾语声多数时候是不陪锦生玩的,何况顾长计对兄弟两管教十分严格,所以锦生通常都会找来几个小伙伴在这里偷偷地玩游戏。
以前,顾语声有一千种理由把这块无聊的地方忽略,而自从顾锦生人间蒸发后,他上来的次数不觉中开始频繁,为了避免病症中的顾长计睹物思人,顾语声把之前在顾长计身边的大多数有关锦生的东西都搬到阁楼来。μ卡t/卡′=e小¢?说??网?=( ??更\新#]¤最?快!
每次只有在这里,看着墙壁上、书架上、地板上留下的各种锦生儿时留下的印记,翻看锦生学生时代一张张的成绩单和奖状,播放他上大学后和同学们搞创业设计获得一等奖时的演讲视频顾语声内心压抑着的某种情绪才能得以狂肆地宣泄。
这晚,他和白纯席地而坐,一起重温了他每次来到这里都会做的事。
她很耐心地听,时而似懂非懂地点头,翻至一张他和锦生肩并肩站在一起拍的照片,白纯凑过脑瓜来,瞪大眼睛说:“这张你们两个看上去真的好像,尤其是鼻子和嘴巴唔,你们长的是像爸爸还是妈妈呢?”
母亲单羽灵的容貌模模糊糊地浮现在脑海,顾语声叹息说:“像妈妈吧。”
白纯撅撅嘴,语气遗憾地自语:“不知道我像谁,也许也和你们一样像妈妈。”
照片的背景是夏威夷的碧海蓝天,彼时,顾锦生才十八岁,刚刚高考结束,由顾语声带着去夏威夷度假,青春洋溢的年纪,如海上初生的太阳,眉梢都张扬的难以抵挡的朝气,而他,已经老气横秋了吧。
那年夏天,兄弟两个穿着花短裤,在沙滩上晒着日光浴,眼前不时有三五成群的比基尼美女过往攀谈,锦生乐此不疲地应对,歇下来时,除了对顾语声在闯荡在外的见闻感兴趣,也会主动和他聊一些陌生的话题,比如,喜欢哪种类型的女人、还有,性
白纯:“你和锦生他不见了,你那么伤心着急,你们的感情一定很好吧。”
顾语声被这一句简单的话拉回现实,自嘲地苦笑,如果感情果真要好,怎么会到现在为止还只能靠她来寻找锦生的下落?
“如果我多关心一点锦生,早一点认识你,也许我就不会现在这样束手无策。”
白纯也跟着惆怅,想安慰他,不禁握了一下他的手,怕他不喜欢,很快又怯懦地缩回去。
他们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直到最后一张相簿纸被翻过去,白纯疲惫地放开屈起的双腿,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睡着了。
顾语声把壁灯关掉,月光从天窗倾泻而下,凉凉地洒了一室。
他侧脸看她的睡颜,安然、酣甜,心里逐渐被一股久违的暖意充盈。
与其说,来顾家老宅的这一趟是帮助白纯恢复一些有关锦生的记忆,不如说是顾语声一次倾尽心扉的衷诉。
自锦生离开,他未向任何人袒露过对这份亲情的思念,她是目前为止的第一个聆听者。
正当他端详的出神,她忽然撅了撅嘴巴,头向他的肩窝里拱了下,双臂环住他的腰,芒果的香味仿佛将他再次萦绕一系列动作结束后,顾语声有种“理智的”冲动,想要吻她。
她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不是吗,于是意识支配行动,顾语声再她额头上印一个极轻极轻的吻,然后迅速移开。
——仍琅《心痒难耐》晋江原创网独家发表——
第二天清早,白纯抻着拦腰先醒的,眨眨眼,感觉“枕头”的触感不太对,乱摸的过程中,把顾语声骚扰醒了。
白纯头压着“枕头”烦躁地滚了一滚,不知怎么滚的,当她停下时,脸颊正好朝向到了男人长腿之间清晨特别容易兴奋的地方
两人都是一惊,顾语声脸上闪过可疑的绯红,连忙把她扶起,掩饰难得的慌张:“睡的很累吧,嗯快起来,我先出去一下。”
白纯迷迷糊糊地摇晃,脚下画圈,呃她是枕着顾叔叔的大腿睡了一夜吗?
下午,顾语声带着白纯如约而至,当然,还有两样也许能够唤起白纯记忆的东西——音乐盒和玩偶钥匙扣。
除去当年在分娩室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