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吃了可头不疼,啥都好着哩。”你便急忙下楼,邱邱不见了,你就踩踏着薄雪一路向西。你瞻前顾后,想,算啦,还是扫大街般去药店吧。你见了药店就一家家的进,最后打电话和老云商量,买了梨酯片。这药也不贵,只几块钱,只是成份含量小,只有原来一片的四分之一。你又打电话给邱邱,里头的声音气呼呼的,让回去。你已经到了西边的市场,看了看,觉得肚子饿了,想,不如进去吃一碗面皮吧。这家市场你没来过,也是一溜卖菜一溜卖吃食。不过,面皮却一家一家的都卖光了,你想这才七点多啊,莫不是下雪的缘故吧。你回来时,邱邱已经回来了。雪儿说:“还以为把你给丢了。”你把药给了老云,老云认真的看,细细的数,一副轻松愉快的样子。
雪儿说:“然劳家孙子爱玩举枪毙人的游戏。他举起玩具驳壳枪,嘴里啪的一声喊,你就得倒下装死,而且必须是窄棱(侧身)倒下去的。他也叫他婆毙他,她婆就嘴里也啪的喊一声,他就噗通一下到在炕上装死,而且他婆必须说台词:娘娘,该死了么,给他爸他妈咋交代呀。他把他爷叫然不劳,他爷嘿嘿一笑。他把他碎爷叫然不成,见他碎(小)爷脸一拉,就忙改口甜甜的叫,碎(小)爷——。一天,他喊他婆:马能翠——马能翠——他婆说,娘娘吆,知道我叫能翠就对了么,还知道我姓马。然劳家孙子才三岁大,三岁大的男娃都爱这么玩。”
你一句我一句,说句答话的,在这个雪夜里,家里温温暖暖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