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小心翼翼的,生怕不小心冲撞沙通天。
沙通天可是个狠人,不止是对敌人狠,对自己人也一样狠,稍有让他不顺眼的地方,就可能惹上杀身之祸!
南区所有人包括海沙帮的小弟们,都是对沙通天又敬又畏!
沙通天没好气的说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打扰老子快活!”
小弟结结巴巴的回报道:“老老老大,刚才斧头帮的人打电话过来了。”
“斧头帮?”
沙通天愣了一下,终于提起了一点兴趣,玩味的说道:“他们说什么了?是不是愿意主动交出张大福的财产了?”
小弟还没回答,沙通天自顾自的说道:“一群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东西,就凭他们也想独吞那么大块肥肉?偏要老子给他们的下马威才肯安分!”
沙通天还以为斧头帮打电话是来讨好他求和的,毕竟许云火等人在他眼里就是个不起眼的后起之秀,而且他在南区称王称霸惯了。/精*武\小,税-徃+ ~首?发-
加上海沙帮实力确实足够强大,统治了南区那么多年,而斧头帮也就是最近才统一北区。
他有这种斧头帮忌惮自己的想法也很正常。
“额……老大……”
小弟不忍心打破沙通天的幻想,但又担心自己没有如实回报会引来杀身之祸。
于是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斧头帮不是来求和的,而是来向我们宣战的。”
“你说什么?宣战?!”
沙通天一脸错愕,然后怒不可遏的骂道:“他们斧头帮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和我们宣战?一群臭水沟里跑出来的老鼠也妄想挑战我?可笑!”
啪~~!
沙通天拿起桌上的酒瓶,重重摔在地上,瓶子被摔得稀巴烂,红酒在地上扩散流淌开来,看上去就像是一滩血泊。
两名女伴被吓的尖叫了一声,飞起的玻璃碎皮割破了小弟的脸颊,但小弟紧咬着嘴唇不敢喊一声疼。
“当了几天老大,他们真把自己当老大了,以为没人能治得了他们吗?”
“妈的,他们以为老子是谁!老子可是沙通天!老子一句话就能送他们全家上西天!”
沙通天甩开了两名美女,在房间里面来回踱步,胸口剧烈起伏,心中的怒火久久无法平息。
沙通天怒指着小弟,质问道:“我们派过去带话的人呢!怎么还没回来!”
小弟吞咽了一下口水,说道:“老大,我们派去传话的人,被斧头帮抓去当血奴了……”
“什么?!我的人他们都敢抓!”
一股怒火首冲沙通天脑门,他只觉得头晕目眩,差点就被气晕过去。
虽然派去传话的只是海沙帮的一个小喽喽,但代表的却是海沙帮,对传话小弟动手,就等于是在打他们海沙帮的脸!
许云火居然把他手下抓去做血奴,简首不把他海沙帮放在眼里啊!
“反了反了!斧头帮这帮家伙是存心和老子过不去啊!”
此刻沙通天心中的愤怒己经到达了顶点,脸色比关羽还要红:“斧头帮还说什么了!”
“斧头帮说,海沙帮很了不起吗?我们斧头帮要弄死你们,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还说海沙帮和老大您都是旧时代的残党,应该做好被淘汰的觉悟,老老实实退位让贤,别出来瞎蹦跶找不痛快,小心把自己蹦跶死了!”
“还说,战就战,斧头帮还没怕过谁!”
“长江后浪推前浪,斧头帮不介意提前送您这个前浪去投胎!”
小弟将听到的话从头到尾复述了一遍,说完后立刻下跪脑袋紧贴着地面。
他说的每一句都是斧头帮说的,没有胡编乱造,更不敢添油加醋。
这些可是大逆不道的话!
他敢自己篡改一个字,有一百条命都不够死的!
“混账东西!”
沙通天如同乌鸦哥附体,掀翻了身前的桌子,桌上的东西叮铃哐啷落了一地。
“好!好一个斧头帮!好一个许云火!”
沙通天气的浑身都在发抖,他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从来没人敢和他这么说话。
他可是南区霸主,天爷,沙通天啊!
许云火算什么东西,不就是刚统一了北区,他有什么资格和自己说话?
就连西大亨见了他都要给几分薄面!
许云火怎么敢这么放肆?!
“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当了几天老大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沙通天怒道:“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