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想给师长送些礼物,还要费尽心思,东借西借。
而林月柔那贱人只会天天在他面前哭,除了哭,她还会什么!
为什么重来一世,他比前世过得更惨了?
萧以轩的手紧紧捏着酒杯,用力程度,都能听到骨节的声音。
夜风轻拂,吹来萧以琛身上,沾染的一缕幽香。
那是林霜晚惯用的熏香!
萧以轩紧攥酒杯的手,更紧了些。
萧以琛将萧以轩所有的反应一一收在眼底。
突然觉得很是无趣,他以为萧以轩学聪明了些,没想到,还是如此不自量力。
那狰狞扭曲的表情,那紧攥酒杯到发白的指节。
那控制不住的失言,都暴露了萧以轩骨子里的愚蠢、冲动和不堪一击。
萧以轩以为隐藏得很好,殊不知都被他看在眼里,如同戏台子上蹩脚的丑角,破绽百出。
萧以琛放下酒杯,目光投向亭外沉沉的夜色,心思早飘回了后院......
而平阳侯府那边,此刻却是一片愁云惨雾。
康祈宗将自己关在书房,任凭康夫人在门外哭天抢地、以死相逼,他也充耳不闻。
书案上摊着一张西北边境的舆图,他的手指重重地按在一个叫“玉门关”的地方,眼神狂热而坚定。
李长歌死了!
世间再也没有李长歌了!
都是他的错!都是他害死了李长歌!
若不是他同情心泛滥,救了一个又一个别有用心之人,长歌她,又怎会被他们合力逼死!
若不是他救了那些该死的女人,长歌也不会死!
那些贱女人,该死!
还有他的母亲.......
康祈宗听着门外哀哀的哭声,母亲的遭遇无经疑是可悲的,但是也是可恨的!
若不是她一心重利,将那周素素贱女人抬入府,后面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情!
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康祈宗指尖落在舆图上,其实他一直都知道,比起嫁与他为妻,困于后宅,李长歌更愿意驰骋疆场。
特别像他们平阳侯府这样的,自从太爷那代退下以后,家中就再也没有出过一个拿得出手的子弟。
更不要说能重掌兵权,建功立业。
既然李长歌未能实现她的梦想,那就他去她做梦都想去的地方。
她未曾完成的事情,他替她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