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说了,夫人先去寒山寺,其他的事等您回来再说。.5/2¢0-s,s¢w..¢c`o/m·”白芷的身体已恢复得差不多了,就是落下不喜男人靠近的毛病。
林霜晚嗯了一声,心想着昨天那一趟是长公主突然塞来的差事,魏真大概是想知道长公主的后续。
长公主虽然打着静修的幌子住在寒山寺,却是没有跟着那些和尚一起做早课听诵经那些。
而是在旁另辟了一个院居住。
这天她像往日那般,出了别院角门,脚步轻快地往寒山寺走去。
她的身后跟着锦云还有赵嬷嬷,长公主从路旁摘了朵野花,在手中把玩:“京中事情如何?”
“那萧二果然如公主所想那般,身体已是大好,听闻五皇子去了寒江,他也跟着出了城。”
“在城门口遇到周宴时,便跟着一起去了春风楼,还请了水云间的飘飘姑娘和翩翩姑娘,就连如意坊的柳漫漫,也都叫来了。”
“昨夜本来萧二有意春风楼留宿,后来喝醉了就叫傅家那小子送回王府,而傅小十也回了丞相府。”
赵嬷嬷的话叙说平实,没带一点情绪。
长公主挑眉:“萧二醉了?当着周六的面醉了?”
“哼!你接着说。′<幻@想±-?姬e (?{无?错[内\?%容±¢”
赵嬷嬷应是“昨日萧世子妃下船后,直接带着五皇子换了衣衫做了伪装,又叫另外的人伪装成她与五皇子,往各个主向。”
“而她的幕僚则先去了绣楼,后去了珍宝阁,再后来又去了几个庄子,最后又去了一趟通宝钱庄,直到天亮才回城。”
“绣楼,珍宝阁,还有通宝钱庄,都是林霜晚的嫁妆铺子?”长公主打断赵嬷嬷。
“公主恕罪,老奴没能查到幕后东家,大概那些都是兰老夫人当初给她留下的嫁妆。”赵嬷嬷脸上现出愧色。
“接着说。”
“那魏七爷回了城,又去了文会,看着那些文人谈诗论画,一直到文会结束才回去。”
“京城,这么安静?”长公主狐疑。
“是。”赵嬷嬷应道。
“大爷一直在府中陪着小妾,去年刚收的小妾很得大爷的欢心。”
“周国府府的那个养女?”长公主将手中的野花扔了出去。
“是。二爷还像往常那般,如同八岁孩童在府中玩闹,而三爷一直在府中......与姬妾戏耍.....”
“蠢货!”长公主一脚踹飞脚边的花盆。
“周国公府没什么异样,肃州那边报了旱灾,傅相召了户部工部议事,半夜才散,苏大学士被皇上召去商量春闱的事情,出来又召了礼部议事,也是半夜才散。,x.i^a,n¢y¢u?b+o¢o·k+.·c\o?m·”
赵嬷嬷说到这里顿了顿,抬头看着长公主:“谢家,谢衍和往常一样,只是谢家那几个谋士,先后出府至半夜方回。”
“谢砚舟呢?”
“谢砚舟参加了诗会,诗会是他牵头举办的,后又去了望江楼与苏明礼等人相聚。”
“看看,这有心跟无心就是不一样!”
“把苏大学士主持明年春闱一事透露给谢衍,我倒要看看,他要如何抉择。”
长公主说到这里,眼睛微微眯起,眼底尽是阴沉:“再把推荐苏大学士主持明年春闱一事,是周怀民周中书给皇上提议的。”
赵嬷嬷木着脸应是。
“我们能用的人有多少?”长公主欣赏着自己的护甲,慢慢吞吞的问。
“回公主,我们的人,能来的都来了......”赵嬷嬷停顿了一下,终是没有再说下去。
长公主眉头紧拧,好半天,才慢悠悠地叹了一口气:“你去找林霜晚,就说本公主要向她借些银子。”
“是!”赵嬷嬷心下松了一口气。
长公主从先皇去世后,就被周太后逼着嫁人,长公主无心嫁人,周太后绝食以死相逼,长公主无奈只能委以虚蛇,嫁了裴府二爷。
多年来,两人相敬如宾,就连嘉敏郡主,也只是抱养的,只是对外说是公主所生。
长公主退居内宅,然周氏步步相逼,如果将来,三皇子登基,只怕公主的日子更加不好过。
如今长公主想要动起来,银子却是没有的。
这话她是不敢说,好在,长公主自己想到了。
以林霜晚的银子......替五皇子的将来谋划,也算是没有亏待定南王府。
只是,萧世子手上的卷宗,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那么多年过去,就是想查,许多证据也被毁灭了。
林霜晚进入寒山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