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你去吧,让弟兄们都缴枪投降,相信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的!”马震邦朝李副官吩咐道。\第*一-看?书\惘~ ^蕞·欣\彰\劫′埂`薪+筷?
“是,师长!”李副官立即点头。
鹧咕哨见状,将李副官放开,让它去收拢部队。
高策有朝鹧咕哨说道:“杨兄,发信号吧!”
见敌军首脑已经擒获,于是鹧咕哨立即口吹哨子,发出信号。
陈钰楼那边收到信号,当即率领众多人马下来会合。
马震邦轻叹一口气:“唉,想不到,我老马打仗多年,今天在这里轻敌栽了个跟头!”
很快,李副官那边带着士兵来到了不远处,高策让他们全都把枪扔到地上,到一旁站好。
很快,陈钰楼和刘帅带领人马下来了,将他们包围住。
随后,来到了高策这里。
“高兄弟,今天真是多亏了你了,不然真是危险了!”陈钰楼朝高策抱拳道。
“陈兄客气了,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滇军的马震邦马师长!”高策朝陈钰楼道。
陈钰楼看了看马震邦,见他一身戎装,看起来就比罗佬歪这个浑人要好很多,看得出一身铁血气势,表面上看起来,正派的多。
“原来是马师长,失敬失敬,湘阴陈钰楼,这厢有礼了!”陈钰楼抱拳见礼。¢1\9·9\t/x?t,.·c·o,m^
马震邦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也朝陈钰楼抱拳道:“见过陈总把头!陈总把头大名,我在滇南,也是如雷贯耳啊!”
要放在平时,他可不会对一些响马盗匪有好脸色看。
“马师长客气了,一点虚名而已!”陈钰楼谦虚道。
“此番也是迫不得已,贵军封锁了路口,咱们无路可走,只能铤而走险,还望马师长海涵。”
“还要劳烦马师长陪我们走一段,带带路,等我们安全之后,保证让马师长安全退去。”
陈钰楼表现的很是客气。
毕竟,人家手下,还有大量兵力把守路口,得让他去叫门,放自己过去才行。
要真是让马震邦不爽了,硬刚起来,真把他杀了,那他手下的兵,就更不可能放他们走了,还不得拼命起来?
接任的人,为了名正言顺,不得一路追杀他们啊!
“行,我会配合你们的!”
随后,陈钰楼将马震邦请到了义庄里,以礼相待,外面的几百人士兵,也派人看守。
陈钰楼拿出酒水,招待起马震邦来。
几人就这么喝酒唠嗑起来。^7^6′k·a.n·s^h_u_.¢c_o?m¢
“陈总把头,刚才我听这位兄弟说,罗佬歪死了?”马震邦带着几分醉意问道。
陈钰楼听到马震邦问起这个,也是叹了一口气。
“唉,的确如此!”
“这瓶山大墓之凶险,实在是远超我们预料,连番失利之下,连罗帅都折了进去!”
陈钰楼将瓶山的瓮城陷阱,见血封喉,把人融成血水的毒蜈蚣。
几丈长,宛如黑龙的百年妖物六翅蜈蚣,成了精的老猿等等挑拣着给马震邦说了说。
马震邦听得一愣一愣的,跟听鬼故事一样,脸上的表情十分丰富,跟变脸似的。
“那这宝藏?”马震邦问起瓶山宝藏来。
陈钰楼答道:“你看我们这里,哪有什么宝藏的影子,我们连地宫都没进得去,被那无穷无尽的毒虫给拦在外面了,损失惨重!”
“现在正要打道回府呢!”
陈钰楼卖惨道。
马震邦被陈钰楼一番花言巧语一忽悠,直接就相信了。
“那真是可惜了啊!”
“对了,你们没带炸药吗啊,怎么不炸开一条路进去?”马震邦又问道。
“诶,马师长有所不知,你看这瓶山,宛如一只歪倒的天瓶,可就是因此,才炸不得啊!”
“瓶山上,到处都是裂缝,一旦开炸,怕不是直接把山给炸塌了,那可就全完了!”
陈钰楼给马震邦解释道。
马震邦这才恍然大悟,脸上满是可惜之色。
这时,高策看向马震邦,开口道:“马师长,莫不是还在惦记瓶山宝藏?”
马震邦点点头:“那是自然,这宝藏,谁不惦记?”
“马师长倒是不用可惜,我这里,还有一个古墓线索,就在滇南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