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怎么好意思!不敢当,不敢当呀!你们是有事来找我去做,还是别的什么?”
王秀才边说边探出身子打看那背篓里的东西,见是一块上好的腊肉欢喜的不得了!这可是好东西,对考举之人来说补脑又补身!那红枣做汤煮饭也是好料,王秀才嘻嘻一笑:“有事说吧,有事说吧!”
“王相公,我是叶家的媳妇井巧儿”“哦,叶相公的夫人啊!失礼了,失礼了!”
王秀才呵呵一笑:“刚才有冒犯之处,还望多多包涵!”
“省试已过,王相公在省府学可见到我家少爷?”
“叶相公啊,见过见过。o>微*,趣¢小??¥说} ?·¨无μ/错±?<内@>%容=
我们同在一个客栈落脚,同在一个考场还在一起吃饭!他还没回来么?”
“没有啊,都好些天了。
他怎么还没回来呢,他没有让你捎带什么话吗?”
“呵呵,叶家少夫人!他要是让我捎话回来,我早就到你们家登门拜访了。
不用着急,不用着急,我想啊,可能是他还要晚等几天!”
“什么,还要晚等几天才能回来,这是为什么呀?”
“考试一过,就是录取放榜之日啊!他可能是要等待发榜的日子,要是过了录取之线可就是前途一片光明了。
”
王秀才说到这里:“这下可以放心了吧!”
“我还是不放心,他这么大的年纪了,考举人连考那么多年都没有考中,这次也未必有希望吧!”
井巧儿叹了一口气:“考的头发都快白了,我真想不明白,我家相公文采那么好,为何次次都会名落孙山!”
“你不知考场的潜规则呀。
这考场就如战场,考生多的去了,今年大考咱们福州一地就去了几百号童生。
你想一想,全国的秀才又有多少,几万个也有的啊!可是,能中举人,状元的又有几个呢!要是中了举人,状元,那是他命好,有运气,有贵人相助。
哎呀,我可看透了,这次也不抱多大希望了,但愿你家相公早日中举。
”
王秀才的话让井巧儿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她也想不明白,男人拼了脑袋往考场里钻就是图个一官半职么?她轻叹了一声,望了一眼张小淑说:“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王秀才,不在打扰你了,我们走了。
”
王秀才听了一笑站起身来:“那好吧,我送送你们吧!”
“不用了,多谢!”
井巧儿和张小淑失望而归。
那王秀才还是很客气的把人送到门外并在次叮嘱一路要走好!走出不远,张小淑还是能感觉那王秀才站在门口盯着她们看,说:“这王秀才真是的,看了半天了,还没看够呀。
我们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小猫小狗的!”
井巧儿呵呵一笑:“他老是看你,是不是相中你了!听说呀,这个王秀才刚满三十岁,前年家中死了老婆至今还没在娶呢!我看呀,你和他正般配。
”
“少奶奶,你又取笑俺这个下人了!他是秀才是个读书的,俺只是个乡下的女人,一天书都没读过。
不可能,不可能的事。*3~8\看.书\网· ¨免!费^阅\读¨
”
“我看呀,你们就是郎才女貌!你要是有意,我给你做主托个媒人上门提亲去,让他抬着八大抬轿风风光光把你娶进家门。
“听的张小淑脸一红把头低了下去。
主仆二人有说有笑走到了自家门口!那老夫人听说儿子呆在省府等待放榜之日稍微有些宽心,但她还是掂记不已放心不下。
眼看就快到了中秋,各家各户都在忙着做月饼准备赏月。
但井儿巧家还是没点动静,张小淑也准备回家探亲团圆去了!老夫人仍是挂念着她远在省知府科举的儿子叶朝荣,天天想,夜夜念,人竟然落下病来。
她甚感头痛身虚无力,找来郎中也没看出什么病症!井巧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