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平叛时,刘定远在一次出外巡哨时遭敌伏击。
他在战斗中伤了腰,骑马最怕伤腰。
伤好后,他便离开了彪骑军。
他原本打算就此退役,没想到接到了骑校的邀请。
刘定远原来也是从骑校毕业的,面对骑校的邀请他没有拒绝。
只是和骑校定下五年之约,五年后,他便正式退役还乡。
而主训官赵乐,和张锐竟然是亲戚。
赵乐的父亲,是张锐二姐夫赵无寒的四叔。
不过,这个亲戚没有一丝认张锐的意思,他也只好装作不知。
赵乐原来是飞骑军游骑的一名连长,也是在一次战斗中被敌箭射中小腹伤了内脏。
这些有着丰富实战经验的教官们,无论是训练,还是讲课都以实战需要出发。
学员们也能听得更加仔细,练得更加认真。
大家都知道,这些知识、经验都是前辈们用滴滴鲜血换来的。
站队训练基本合格后,每天吃完晚饭,学员可以自由活动。
大多数学员会回到房里看书,复习今日学过的课程。
炕上每班学员共用一个矮几,矮几上点着两盏油灯,全班人就围着矮几看书。
整个三排除了张锐,都是这样度过每晚熄灯前的几小时。
可张锐,这段时间老毛病又开始犯了,每天在这些苦读的学员们身前晃来晃去。
这天,张锐吃了晚饭,独自一人在营地里遛跶。
又去马厩看马,不能骑,每天看看也能解解馋。
转悠了一阵子,他感觉无聊还是回到房里。
进门,就看见班里四人围坐在炕上苦读。
特别是看到宇文歆一边认真的看书,还一边用笔在书上勾画着,他的新仇旧恨同时涌上心头。
想当初,张锐为了准时上第一岗,晚上没有睡。
第二天训练时没有精神,被赵乐看见后罚跑了十圈。
晚上回到营房,被同班四人好好取笑了一番。
从那时起,他就时刻想着要报仇。
而提起今日的新仇,就更令张锐气愤填膺。
张锐来到营地后,给董小意去过一封信。
直到今天中午,才接到董小意的回信。
他还没有来得及看,就被宇文歆一把抢去。
无论他怎么苦求、怎么威胁,宇文歆始终不给。
加上杨英等人在旁怂恿,最后信还是被宇文歆给拆了,并当众读了一遍。
里面董小意对他说的一些亲热话语,着实让他们四人乐了一阵子。
虽然董小意的情话让张锐感到很有面子,但对宇文歆的这种行为还是不能原谅,顺带连那三人一块恨上。
眼下有报仇的机会,他怎能放过? 张锐问四人:“你们渴不渴?”
王伏宝为人老实,连声说:“不渴,不渴。^求′书?帮· .无¨错?内·容,
”
其余三人连理都没有理张锐,都知道他又开始了骚扰行动。
张锐见状,笑道:“真的别跟我客气,要喝水大家只管叫我。
”
这回连王伏宝也没有作声,四人伏头看书,当他不存在。
张锐无奈,只得悄然离去。
可是不到片刻,他又跳了回来,大声又问:“你们谁累,我给他捶背。
”
正巧杨英低头看书过久,感觉脖颈酸涨,自己揉着后颈。
张锐大喜,走到杨英面前说:“我来。
”
杨英抬眼见张锐已握紧双拳,作势要捶,连声说:“不用,不用。
你的好意我心领。
不敢劳动大驾。
”
那沉重的石锁影子就在杨英眼前晃着,打死也不敢让张锐为他捶背。
见杨英一口回绝,张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