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要学这些什么。
你们等着吧,今天只是第一天,对我们来说还算是最轻松的,今后你们就知道什么是痛苦不堪了。
”
宇文歆问道:“阿麽,你还知道什么现在就说出来吧,也好让我们有个准备。
不然,真不知道能不能熬得过去。
”
这时,宋金刚洗漱完毕,端着木盆进屋,正好听见宇文歆在问杨英以后训练内容,也好奇地问杨英:“是啊杨英,给我们说说吧。
”
杨英见大家都用期盼的目光看着他,不由得想逗逗大家,于是笑着说:“别被我说得那么紧张,以后训练是可能很辛苦,但咬咬牙也能挺过来。
我现在担心的不是常规训练,而是几样特别的训练。
听说,有一样不合格就会被剔除,我就是在担心这个呢。
”
张锐不耐烦起来,坐起身叫道:“杨英,别再卖关子了,说具体的。
”
别人越急,杨英越在心里暗笑,一边穿鞋,一边说道:“我怕现在说了,你们会失去信心。
算了,还是不对你们说的好。
不跟你们闲扯了,我去洗漱,你们谁要与我一起去?”
宇文歆是急性子,跳到炕上居高临下对杨英喊道:“阿麽,你小子今天要是不说清楚,别想出这个门。
”
杨英还没有说话,宋金刚严肃地对宇文歆说道:“宇文歆,教官说过在军营要直呼其名,你怎么又开始叫小名了?”
宇文歆满脸讥讽地对宋金刚说:“你现在还是班长吗?好象王伏宝才是班长吧?你凭什么管我?”
说来也是宋金刚的运气不佳,本来他被赵乐定为第一个二班班长,可是昨天是周日,今天一早就被王伏宝夺了权,他现在也只是一名普通的学员。
宋金刚听见宇文歆的讽刺大怒,也跳到炕上对着宇文歆喊道:“不管是谁,只要做错了别人都可以指出,你还当自己是在上都的家里吗?”
宇文歆不甘示弱,用与宋金刚不相上下的嗓门吼道:“你不过当了一天的班长,还真把自己当成我们的上级主官了?我看,只有你这个小士族家里出来的没有见过世面的人,才会一遭得势就不可一世。
”
宋金刚气得脖子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叫道:“我是士族出身怎么样?你以为你贵族出身就可以随意侮辱我吗?”
宇文歆瞥了他两眼,冷笑道:“我侮辱你?你也不看看自己,拿根鸡毛就当成令箭!你这是自取其辱。
”
张锐见宋金刚的拳头已经握起,有动手的迹象,赶紧站起身跳到两人中间,大喝一声:“都不许再吵,你们想第一天进校就被处罚吗?”
他在帝大时,就是第一天晚上犯事被抓了,他可不想,到了军校的第一个晚上再受连累。
杨英也赶紧把宇文歆拉到一边,说道:“对,对。
万事以和为贵嘛,大家都在一个班上,今后要同窗四年,切不可为这些小事争吵伤了感情。
”
宇文歆也没有想把事情扩大的意思,在杨英的拉扯下顺势坐下。
张锐也把宋金刚按到另一边坐下,宋金刚虽然生气,但也能控制自己。
这场眼看就要出手相博的争斗,就这样被张锐和杨英联手化解了。
随后,张锐与杨英、宇文歆一起出去洗漱。
回来后,正想美美睡上一觉,就见王伏宝和几名班长一起进门。
王伏宝是在训练结束后,和其他班的班长们一起被赵乐留下。
杨英问王伏宝:“班长,教官怎么留了你们这么久?都快一个小时才回来?”
王伏宝苦笑着说:“还不是商量晚上巡哨站岗的事情。
不光是我们排,我们是和其他几个排的班长们在一起商议。
”
宇文歆一听晚上还要巡哨站岗,立刻把刚才的事情忘得干干净净。
坐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