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事宜,又领着他到了住地门前,才告辞而去。
张锐余怒未消,推门进了房间。
见房内摆放着四张床,屋里也没有书桌,每张床上摆着个矮几。
床虽然还算宽敞,但肯定比不了安江中学的炕舒适。
房内已有两人,一个盘腿坐在床上看书,一个跪坐在床上看书。
听见门响,二人都抬头看,见张锐进来。
跪坐之人立刻下床,对着他深深施礼,说道:“您好,在下刘效国,请您以后多多指教。
”
张锐见施礼之人已有二十多岁,身材矮小,态度甚是恭敬。
也回礼道:“小弟吉州张锐,以后请你多指教。
”
刘效国听张锐报名,立刻抬头问道:“是不是吉州安江张锐?”
“正是小弟。
”
刘效国闻言大喜,道:“探花郎之名,在下早已听闻。
您小小年纪能高中探花,在下深感钦佩。
没曾想会和您成为室友,在下深感荣幸,请您以后多多指教。
”
说着又深深施礼。
张锐一边还礼,一边想,这个刘效国还真是多礼之人。
不过人家既然对我热情,又有礼貌,我也不好失了礼数。
于是寒暄地问道:“刘兄,小弟年纪幼小,今后还是要请你多指教。
不知刘兄家乡何处?”
本来正式自我介绍的时候,一般人都会加上自己的籍贯,刘效国没说,张锐便觉得有些奇怪。
刘效国听见问他籍贯,显出神色不安起来,犹豫了半天才轻声说道:“在下扶桑人氏。
”
说完,脸上竟露出微红之色。
张锐听刘效国是扶桑人,立刻变了脸。
张锐前世时最痛恨的便是扶桑人,从未买过扶桑出产的产品。
没有想到来帝大第一天,就遇上扶桑人,还和自己住在一个房间。
想到今后天天要面对这痛恨的人种,便想转身出门去找萧禹,给自己换个房间。
不过在换房间之前,张锐还打算羞辱他一番,才能解自己心头的恨意。
于是面带讥讽地喝道:“你是扶桑人?怎会跑到大汉的领土上来了?可是流民呼?”
他此话说得甚是无礼,如换成一般人,即使不出手相搏,也是拂袖而去,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可是刘效国听了张锐斥问,只是面色苍白,嘴唇抖擞着回着话:“在下是扶桑留学生,不是流民。
”
忽而又增高语气说道:“张郎,我虽身是扶桑人,可是我的心、我的魂都是大汉帝国的,所以我把自己名字取成刘效国,就是取效忠大汉帝国之意。
时时刻刻在提醒自己要效忠大汉帝国。
请您一定要相信我。
”
此时,房内的另一个人冷冷地哼了一声。
张锐看去,只见他是个二十多岁的色目人,正面带讥笑的表情,眼中流露出对刘效国的鄙视之意。
张锐心想,该不会他也是留学生吧。
于是上前见礼。*白^马!书\院! +已¢发+布*最+新`章,节·
那人见张锐主动行礼,也下床回礼,并用标准的汉语说道:“在下新罗高照山。
请探花郎今后多多指教。
”
张锐听得高照山的话语里略带讥讽之意,以为他看不惯自己歧视外族人。
心想,我只对扶桑人才会如此不客气,又不是真的对非汉族人都有仇视之心。
也计较高照山的态度,又继续说道:“高兄原来是帝国新罗州人氏,小弟还从未去过新罗州,不知风景可否秀丽?”
高照山答道:“那管什么风景?能饿不死就算佛主保佑了。
”
张锐早听说帝国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