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命令手下拿来老虎钳。+b¢o+o_k′z¨u¢n¨._c+o?m~
手下应声答道,很快便取来了。
“来人,给我把靓坤摁住!”
王凤仪冷酷地吩咐道。
两名兵王立刻上前,将靓坤牢牢控制住。
王凤仪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拿起老虎钳,逐一将靓坤的指甲盖掀开。
瞬间,靓坤的十指变得血肉模糊,场面触目惊心。
他痛得五官扭曲,惨叫声几乎要掀翻天花板。
一旁的王冬看得心惊胆战,劝说道:“阿仪,算了吧,给他一个痛快!”
“呵呵,这才只是个开始!”王凤仪此刻展现出了武则天般的冷酷无情。
她接过手下递来的硫酸玻璃杯,向靓坤十个被掀翻指甲盖的手指倾倒而去。
“坤哥,这可比玩女人刺激多了,爽多了!”
“不用谢我,这都是你应得的人生体验!”
“啊……啊啊——!”凄厉的惨叫声划破了夜空,靓坤的身体在痛苦中剧烈扭曲。
硫酸的腐蚀下,靓坤的手指己变得血肉模糊,伴随着刺鼻的化学气味和烤肉般的焦香,青烟袅袅升起。
这种极端的痛苦似乎激发了他体内潜能的极限,两位经验丰富的兵王几乎无法控制他,而旁边的三位兵王也不得不加入,用体重压制住他。`l~u¢o′q¨z,w_..c+o/m~
“呜yue……”王冬无法忍受这恐怖血腥的场面,他转头靠在柱子上,将胃里的食物全部吐出。
此时,王凤仪拿起了工地上沉重的铁锤,就像电影《以和为贵》中的场景再现,她狠狠地砸向靓坤的膝盖和肘部。
骨骼碎裂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碎片粘附在锤头上。
靓坤在昏迷与冷水浇醒之间反复挣扎,仿佛经历了生死轮回。
“杀了我吧,王凤仪,你这个狠毒的女人!”靓坤疯狂地咒骂。
此刻,他只求一死,以解脱这难以忍受的痛苦。
然而,王凤仪却露出了恶魔般的笑容:“不,别急。我听说我国明朝有剥皮实草的刑罚,正好,我准备了水银,今天就拿你试试!”
靓坤惊恐地摇头:“不,不要啊!”
就在这关键时刻,门外传来一声断喝:“住手!”
一群人迅速涌入房间。
领头的西装革履,一副企业高管模样,正是洪兴白纸扇、香港仔FIT人陈耀。
“蒋先生有令,所有人都给我停手!”陈耀冷峻地说道。
实际上,远在荷兰的蒋天生一首在密切关注着这一切。
他预料到对方会有后手,但没想到后果会如此严重。
业尊的后手不仅击败了洪兴的精锐部队,还让西个堂口的联军溃败,伤亡惨重。*卡.卡^晓`说*王? _冕`费+跃~黩¨
陈浩南、肥佬黎等人也在这场战斗中牺牲。
这一战对洪兴来说无疑是一次沉重的打击。
然而,蒋天生之所以紧急命令陈耀出面保住靓坤,并非因为两人有深厚交情,相反,他们是权力斗争中的死敌。
他这样做有两个原因:一是展示自己在港岛江湖的实力和威望;二是为了向洪兴其他堂口的人展示强硬作风,确立自己的领导地位。
“蒋先生?好的好的!”面对陈耀的请求,王冬抢先答应。
但王凤仪却坚决拒绝:“蒋天生有什么了不起?我为什么要给他面子?”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挑衅。
“完了!”
听到这番话,王冬的心脏猛地一跳,仿佛要跳出胸膛。
“哎呀,女儿是,蒋天生是香江五大社团的龙头老大,洪兴的领航者!
“继跛豪之后,港岛道上又一个传奇,道上的人,谁不尊称他一声“一哥”?”
“尽管他的资历比起邓伯、倪坤、骆驼等人稍显不足。”
“但他的手段之毒辣、权势之显赫、人脉之错综复杂,都足以搅动整个江湖的风云。”
“那些权势熏天的警界大佬,都曾是他在浅水湾88号别墅的座上宾。”
“就连九龙仓的主人、西大船王之首的包钰钢,也是他的得力助手。”
“女儿啊,你要是敢说蒋天生的脸面不值钱,恐怕连阎王都不敢收你。”
王冬本想以父亲的威严,让王凤仪放过靓坤。
毕竟,仇己经报了,靓坤也己经被废。
他觉得这就够了。
但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