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望向凤栖谷的方向，眼神变得坚定。

“烬。” 她轻轻唤了一声。

火之灵?烬立刻飞到她面前，小光团蹭了蹭她的脸颊，像是在担心。

“听话。” 凰羽笑了笑，用最后的力气指了指凤栖谷，“回家。”

火之灵?烬似乎听懂了，在凰羽面前转了两圈，又不舍地蹭了蹭她的额头。

那里还残留着凤凰金翎的温度。

“快走。” 凰羽推了推它，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回凤栖谷…… 那里才是你的家。”

她的视线开始模糊，身体像灌了铅一样沉，随时都可能栽倒。但她死死咬着牙，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烬，像是在给它引路。

烬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转身，朝着凤栖谷的方向飞去。

小光团飞得很慢，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凰羽，火红色的光芒在灰暗的天空下，像一颗倔强的星。

“好孩子……” 凰羽看着它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欣慰的笑，眼前一黑，差点摔倒。

“小羽！” 凤炎赶紧扶住她，老凤凰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撑住！我们回凤栖谷！”

凰羽摇了摇头，虚弱地说：“我…… 我不行了……”

她抬头看向亚图，后者正挣扎着想要爬过来，银白色的狼身布满了伤口，看着就让人心疼。

“亚图……” 凰羽轻声唤道。

亚图停下动作，湛蓝的狼眼望着她，满是担忧。

“照顾好…… 剩下的元素之灵……” 凰羽的声音越来越低。

“等…… 等时染醒了…… 告诉她…… 我尽力了……”

亚图重重地点头，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像是在答应，又像是在哭泣。

凰羽笑了笑，视线再次投向凤栖谷的方向。

烬己经飞远了，但她仿佛还能看到那抹小小的火光。

她得再送它一程。

凰羽突然从凤炎怀里挣脱出来，发挥出金翎最后的力量，追着火之灵?烬的方向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