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后,却让我瞎忙活,等我问了才说。
花园?快七月了,这个疯子也不怕被晒死!
疯子做在亭子里,专心致志地看着面前的棋局。
我到了,他也没有抬头,直接把黑子推到我面前,“水儿,你来走。”
我没理他,我现在可没心情陪他下棋。
“水儿,下完了这局,你会发现很多有趣的事哦。”
我被他说动了。
棋局中,我对他步步紧逼,他步步退让,最后当我把他逼入了死角之时,他以退为进反而弄得我阵脚大乱,最终我输给了他一子。
纵观全局,我走的每一步似乎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你!”我恍然大悟,抬起头看着他。呵呵呵呵,忽然我轻轻地笑了起来,“兰太师明里处处压制你,可实际上却是踏入了你的圈套?”
他,微眯着眼,看着我,笑得云淡风轻。
其实,这段期间,朝政多是交由兰太师与风满楼全权处理。但是,兰太师认为,风满楼既是刘相国的门生,将来支持的必定是六王子,于是,趁他入朝时间短,根基不深,处处压制风满楼,大权也多到了兰太师的手里。而风满楼,则落得清闲。
我之前还疑惑,疯子怎么可能甘心被兰太师压着,原来,呵呵呵,原来兰太师也不过是疯子的棋子。
“真不知道,能成为你的对手,兰太师是该感到荣幸,还是悲哀?”
“对手?你认为他够资格成为我的对手?”
他,不但是个疯子,还是个自大的疯子!
下完了棋,我忽然想起还没向他兴师问罪呢。′咸-鱼_看`书* *无`错\内′容′“我问你,今天为什么要这么样做?”
“我做什么了?”他无辜地看着我。
“你自己心里明白!你难道不知道这样会给我带来多大的麻烦吗?”
“啊,就为这个呀。水儿,这可是惩罚。”
“什么?”什么惩罚?我哪儿得罪他了?离开风府,那也是他自己同意的,不然玄衣怎么可能告诉翌晨。
“白衣真的很适合你。不知道以后我真的死了,夫人你会不会这样为我守孝呢?嗯?”
原来是为这事,不过,“我什么时候答应嫁了?”
“你也没拒绝呀。”
“我,”他当时人都走了,我跟谁拒绝去!幸好他提醒,那我现在拒绝总行吧。不过话说回来,这玉很神奇,戴着冬暖夏凉,还给他还真不舍。但是,我也不能就为了块破玉,把自己给卖了。我努力地和系着玉佩的绳子做斗争,因为怕掉,我打了个死死的结,好难解。
我忽然被人搂住,额头被人轻轻一吻。
“你做什么?”我停下来,怒瞪着这个疯子,吃我豆腐的手段越来越直接了!挣开疯子的手,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他似乎不痛也不痒,笑得还有些得意,“别解了,已经收不回了。”
我是不是打得太轻了,还是他那张假脸皮比防弹衣还厉害,有防痛的功能?
“你!”为什么他总能轻易地挑起我的怒气,总能让我暴跳如雷,总能让我无言以对?不行,我不能总是这样被他牵着鼻子走。
我深吸一口气,语气平静地问,“你今天找我来到底什么事?”
“没事,就是找水儿陪我下盘棋罢了。”
我怎么可以奢望一个疯子正常地思考问题、回答问题?“既然如此,那我告辞了。”
“玄衣,送水儿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有脚,会走。
“是,公子。”
显然,我的话,是多余的。
我离开不久,亭子不远处的假山石后,走出一个中年妇人。风满楼淡淡地问道,“可看清楚了?”
“是的,大人,属下看清楚了。”妇人异常恭敬。
“那就快去准备吧,开年之时,我便要见到没有任何瑕疵的嫁衣。”
“是,属下明白。”
现在在水一方与风相国有瓜葛的事,几乎人人知晓。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