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继承她所有的一切,这是法院签署的文件。”
“什么?余筱悠什么时候是你家养大的?”宫瑞一脸震惊的样子。
做了江邢舟的经纪人这么久,自己竟然不知道外界认为的死对头,其实是青梅竹马。
汪从礼的脸色一下子白了下去,他也忘记了,他们还有着一层鲜为人知的关系。
江邢舟继续陈述事实:“她的工作室不是我收购,而是我合法继承的。”
“为什么呀江邢舟,为什么这些偏偏都是给你,不可以给江家的其他人吗?”
其实汪从礼清楚,余筱悠的工作室,即使不被江邢舟拿走,自己也无法维持运营。
低垂眼眸,江邢舟第一次谈及自己在江家的身份:“整个江家都是我的,你觉得给谁,结果会不一样吗?”
汪从礼双腿一软,跪了下去:“江少,是我错了,我其他都不要,请你把这套别墅留给我,我可以出钱买的……”
一个大男人,现在哭得像一个孩子一样无助。
宫瑞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现在他才想起来江邢舟的一些细节。
从前余筱悠和他杠,应该也是逗着她,没有哪一次的语气攻击落到实处过。
甚至在余筱悠被别人黑时,江邢舟还会怼两句。
当时还觉得江邢舟就是搅合进余筱悠的事情里,让对方不好受。
现在,他们是青梅竹马,那曾经的伤害都裹上了棉花,伤痛也不见得是真心。
江邢舟绕过茶几,亲自弯腰扶起汪从礼:“她是我的家人,如果我把这个地方给你,我就无家可归了……”
汪从礼哽咽着:“你从前怎么不说,你知道她这些年,为了向你们江家证明,没有你们江家,她一样可以有一个家,不需要你们的可怜。”
“不,是她可怜我,是她给我了一个家。”
“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她能够死而复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