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姓陈的小子,有什么动静?”
“师父,那小子一直待在医馆里头,没出来过。?齐′盛`暁_税_旺′ /冕-废?岳~黩/”
此时此刻,距离医馆大约两百米外的一栋楼房,五楼的一个窗口,两个男子站在窗边,盯着医馆的方向。
那被称为师父的男子,正是熊家四大教头之一的铁钟。
三天之前,他奉了熊鼎天的命令前来南山市,寻找机会暗杀陈北,如今,已经和几个徒弟在这里监视了陈北三天。
“他的行动规律,都掌握了吗?”铁钟再次问道。
“基本上摸清楚了。”
徒弟通过望远镜盯着医馆大门,道:“那小子早上来医馆,和那小妞待在一起,天黑就回碧水花园,别墅里有两个看家的,基本上没有别的活动。”
铁钟点了点头,道:“既然这样,那就选择在他回家的路上动手。”
言罢,铁钟朝另一个徒弟道:“老三,你去他回家的必经之路埋伏,寻找合适的下手地点,等我的命令再动手。”
“是!”
那叫老三的徒弟身形瘦弱,好像刮一阵风就会被吹跑一样,不过动作却是十分敏捷。
答应一声之后,那人身形一动,连脚步声都没有,离开了屋子。
夜幕降临。/幻!想,姬′ *芜!错\内¨容′
刘胜男伸了个懒腰,对陈北道:“喂,天黑了,我饿了。”
“所以呢?”陈北把视线从医书转移到她的身上。
“那当然是你去家吃饭,再送我回家啊!”
陈北翻了个白眼:“我这是找了个助理,还是养了个祖宗?”
“嘻嘻!我这个助理不要工钱,你给我当厨子和司机,很公平啊!”
陈北竟感觉自己无法反驳,看着天色不早,也就不和刘胜男斗嘴了,准备关店回碧水花园。
医馆刚开业没多久,商业街因为诸多商铺还没有开张营业,所以人气并不旺盛,一般夜幕降临之后,陈北也就不在这里待着了。
他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便见刘胜男从隔间里头,把鬼盅抱在了怀里。
“你怎么老惦记着鬼童?”陈北道。
刘胜男抱着鬼盅走出医馆:“刚开始觉得他很可怕,后来想想,鬼童子也挺可怜的,我应该多关心他。”
陈北哑然失笑:“你把他当三岁小孩了?抱着他的鬼盅就是关心他了?要不我把他放出来?”
“去去去,女人天生都有母爱,你懂什么?”刘胜男直翻白眼。
说话之前,陈北关了医馆的门,陈北开车,刘胜男则是抱着鬼盅坐在副驾驶座。_看′书?君* ,埂¨辛¨罪¨全,
“师父,那小子身边还跟着人,要一起干掉吗?”楼房窗口,徒弟向铁钟询问道。
铁钟稍稍沉吟,眼中露出寒芒来,幽幽道:“那女人整天粘着那小子,想必和他是一对。”
“叫老三连她也一起收拾了,这样一来,哪怕是这一次干不掉那小子,也能让他受些痛苦,对我们继续暗杀他也有利。”
“好!”徒弟答应一声,便立即掏出手机,给潜伏在半路的老三发送消息。
半路。
陈北和刘胜男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和鬼童有关的话题。
就在此时。
嗖!嗖!
几道常人听力根本无法捕捉到的破空之声,突然传入了陈北的耳中。
他心头一凛。
有情况!
几乎是在同时,陈北不假思索地猛打方向盘,车子猛然转向,一个甩尾,又急刹车,停了下来。
“啊!怎么回事?”
刘胜男虽然系着安全带,但是在巨大惯性的作用下,差点撞上车窗玻璃,抱在怀里的鬼盅,更是几乎脱手。
砰砰!
几乎是在同时,两声砰响传来,车窗玻璃被什么东西击碎。
陈北脸色一变,转身出手一抓。
“这是什么?石头?!哪儿来的石头啊?”刘胜男惊愕不已。
陈北摊开的掌心之中,赫然躺着两块尖锐的石头。
刚才,如果不是陈北感知敏锐,那两块石头已经击碎了挡风玻璃,直接奔着他和刘胜男的面门去了!
车子在高速行驶的状态下,这种石头不但能够击穿玻璃,而且,还能伤人,甚至是致命!
砰砰砰!
陈北还没有来得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