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救了自己。

“所以，”张时序低头望着怀中的少女双眼，摇头轻笑：

“细蕊施主当日来寒栖寺，信誓旦旦的说你有法子救小弟，其实是骗小僧的？”

“包括你说的，想杀了你父亲的话，应当也是编造出来的，让我接受跟你合作的动机吧。”

细蕊道：“禅师这话真是冤枉，解卫国公的毒，我当日说的是有办法，可没首接说我能调配药剂。”

“细蕊施主呀……怎么这般巧舌如簧呢，小小年纪便心机深沉、演技一流、不畏惧世俗眼光。”

张时序低头，鼻尖与她的相抵：“你可真是危险得，让小僧迫不及待想杀了你呢。”

何间咬牙：“你敢，她可是太后侄女、丞相的掌上明珠。”

“不过没关系，”张时序没理会何间，而是对细蕊柔声道：

“小僧会尽力克制心中杀意，只要细蕊施主乖乖的。”

他抬手将细蕊发间的木钗取下，随意丢在地上，抱着她，上了院子外面的一匹高大雄壮的马背上。

“撤。”

铁甲卫押着何间，跟在张时序的马后面。

张时序骑马骑得很快，来到一处位于幽谷之中的溪流。

“你们在这等我。”

“是，主子。”

铁甲卫远远留守在看不到溪流的位置，张时序抱着少女下了马。

“你要带她去做什么！”何间嘶吼，他以为张时序要杀细蕊，找个地方抛尸。

“吵。”妖艳僧人回头，眉峰微皱。

铁甲卫会意，当即就把何间的声带废了，让他发不出声音。

他嘴角流出丝丝鲜血，看着张时序的目光怨毒。

喔，这居然是个出家人，细蕊心里惊叹一声，这男主比某些小世界的反派还要干脆利落呢。

“你再多看他两眼，”张时序道：“小僧便挖了何太医的双眼。”

细蕊收回看何间的目光，道：“净然禅师想带我去做什么？”

“做细蕊施主喜欢的事。”

他抱着细蕊来到溪流边，随即脱了她的布衣，将她丢入河中。

“嘶……”一如水细蕊便瑟缩了一下。

“冷？”张时序很快下来贴近她，“没关系，小僧会让你热起来的。”

他抓着细蕊的腰肢，给她洗澡。

忽然有血红自雍容少女腿间流出，染红了一大片清水。

细蕊流出两行清泪：“按照时间推算，这……是禅师的孩子呢，没想到就这么没了。”

张时序脸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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