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惊鸿说让我帮他杀了你。他还欺负我，在那天你走了之后。”

静了片刻，怒火转移到杜惊鸿身上，徐银宛若教书先生的气质不再，眼眸深处泛了红，彰显出军阀大帅的雷霆震怒。

他抱起细蕊，转身进屋，把她放到桌子上，随后拨通副官电话，让他放弃围剿丁柯的组织，立即带队去抄了杜惊鸿在宛城的所有赌场。

“是，司令。”副官接收到指令，表示遵命。

撂下电话，徐银便撕烂了细蕊的的旗袍。

以前他是禽兽，现在，是一只发狂的禽兽。

“司令……你会帮我……杀了杜惊鸿吗……”

徐银满眼戾气：“他本来就是我要杀的人，现在，我要让他提前死。”

“司令……”

细蕊主动亲上男人的唇，吻技讨好。

徐银还是一如既往粗暴的令人发指。

待在书房大半日，徐银才抱着无力的细蕊出来，回到听荷院，他吩咐小花打水来，亲自给细蕊洗澡。

细蕊神情低落、气若游丝：“司令这是嫌弃我吗？”

徐银不语，只是下手更重。

一个戏子，杜惊鸿要欺负她，她能有什么办法，徐银当然没有嫌弃她。

他只是悔恨，恨自己那天意气用事，没有带她回来。

徐银声音低沉：“我帮你洗干净，以前的事就忘了，当没发生过，我会待你如初、补偿你。”

细蕊海棠花的面容浮现感动，抓着他粗粝的大手，把脸贴在上面。

手里的脸巴掌大小，清艳、柔嫩、绝丽，脸上的神情充满着对他的依恋。

徐银看着，手中的动作不自觉变轻了，道：“你被杜惊鸿嫌弃了，他不肯要你？”

细蕊飞快抬头看他一眼，点点头。

“杜公子说，我己经是司令府的姨太太了，不能再进杜家的门……他还说，要是我不听他的话，帮他，他就会屠了锦章苑满门，最后……”

徐银皱眉：“最后什么？”

“最后他还说，先让我把他伺候爽了，再回司令府……”

细蕊说完后，心里发笑，她不用抬头都知道现在的徐银脸色有多可怖。

“杜、惊、鸿……”徐银把舌尖咬出了血。

细蕊闻到血腥味，便仰起头，按着徐银的脑袋，亲上他，撬开他的牙齿，把血沫悉数吞下。